湿润的液体在身上缓缓流淌,明朗愣怔地看着头顶,光线晕染上他的皮肤,仿佛中世纪的油画,又镀上一层蜜糖。
是一道待人享用的大餐。
湛御跪在他身边,眼底是积蓄的黑暗,宛如浪潮般翻涌起伏,男人手边,是一罐玻璃瓶装的蜂蜜,甜甜的花香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粗:硬的藤蔓张牙舞爪的晃动着,表皮的倒刺在接触到温热皮肤的时候,开始逐渐软化,不过对于敏感的肌肤还是很难忍受。
明朗咬着下唇,狠厉的视线碾过男人脸庞,他忍得艰难,眼尾上翘自然晕上一抹飞红,眼眶湿润,一层蒙蒙水雾覆盖其上。
湛御叹息一声,掌心压在明朗双眼之上,藤蔓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缠绕,“明明,别这么看着我。”
男人似乎很痛苦,可双眸却闪烁着灼目的光。
明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被撑开,被挤压,连最后一滴水分都要被榨取干净。
温热的唇覆了上来,撬开唇舌,描摹纠缠,几乎将他口腔翻搅得天翻地覆。
缺氧,无法呼吸,接吻之后明朗脑子都木了,他睁着眼睛,视线却聚不了焦,混混沌沌地落在半空中。
明朗很憋屈,他就没被这么对待过。
他不是湛御想象中那么虚弱,伪装太久也总会积蓄一丝丝力气,就这么趁其不备,明朗抬手握住男人的精神藤蔓,最细的一截也有手臂腕粗,明朗眼睛不眨地一掰。
他看见男人瞬间发白的脸色,嘴里冷冷吐出几个字:“活该。”
说着狠狠抹了把嘴唇,上面似乎还残存着男人的气息,让他拧紧了眉头。
局面瞬间反转。
明朗占据上方,他用法子保存了那一米多长的藤蔓,将它在手里,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睨视,他投来的目光像一把冰锥,狠狠刺_入男人胸腔。
未干的蜂蜜从赤-裸的胸口缓缓下滑,少年眉眼森郁,站起来宛如一棵青葱树木,枝叶繁盛,腰肢纤韧。
藤蔓制成的长鞭在他手中如臂指使,“啪”的一声落下,在男人脸色留下两公分的伤痕,血液溢出来,湛御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长鞭得寸进尺,扫碎男人的外衣,扣子飞溅一地,明朗只是稍稍俯身,空气震荡从来他生硬的命令:“舔。”
长鞭的末端抵上男人柔软的口腔,眼看男人乖巧地低垂眉眼,张开嘴唇。
那股子邪火越烧越旺,气自己不坚定,更气他,眉眼唇无一不长在自己的审美上。
烛光明灭不定,氛围逐渐暧昧,水渍声在空气中弥漫。
男人低垂眉眼,双肘撑地,修长的双腿支在地上,衣散凌乱,明朗视线落冷冷的,哼了一声。
心念一动,男人竟然笑了起来。
再不复刚才的邪妄。只是目光越发炙热。
他看起来好不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