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娘瞧着气氛有点不对,壮着胆子四下看了看,一眼瞅见了被林汝行挡着半个身子的谢大姐。
她心里有丝丝不好的预感。
皇后娘娘将她这副鬼祟样子尽收眼底,对着皇上不冷不淡地说:“皇上可有论断了?”
皇上手指轻轻敲着膝盖:“韵贵妃尚在保胎,便不召她问话了。至于清菱,遂了她死不足惜的心愿,还有这个奴才……随叛贼家眷一并流放吧。”
阮大娘听到这儿魂都吓没了,连连磕头告饶:“皇上饶命,皇上,奴才不知所犯何罪,求皇上开恩!”
“开恩?你可知你送进来的药,贵妃用了之后颜面尽毁胎气大动,你让朕如何开恩?”
皇上说完起身要走,懒得再听她辩解。
“皇上,老奴全招就是,韵贵妃她……”
皇后听到这儿也起身,刚好挡住皇上的去路,她对皇上施了个浅礼:“皇上不妨再多听一会儿,好让这奴才死个明白。”
皇上无法,复又坐下:“说吧,若有半个字不实,朕要你全家的脑袋。”
“奴才不敢!奴才没离开侯府前,确实偷拿了三小姐的发簪,后来听到四小姐说,这药是可以给怀孕的人用的,所以奴才又偷了四小姐的药剂和药方。
奴才便本想着找个机会能送给贵妃娘娘,可是皇宫哪是奴才这种人能靠近的?所以奴才又托了贵妃娘家府上的府丁将发簪作为信物带进了贵妃宫里。奴才年老愚笨,没指望进宫伺候,若是娘娘肯赏个一星半点够奴才过活的便好。”
皇上问道:“哪个府丁?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