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丽怎么说?”
“没说什么,不过她有些害怕,认为是我们的人将他杀的。毕竟她经常跟这个黑衣人交接,今天看见他死状悲惨,哪有不害怕的?”
“那倒也是,主要是这人死得还挺突然的。”
“对了,你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裴琢跟你说什么了?”
史进心虚地摇摇头:“没有啊殿下,舅舅就是告诉我春芳院是非之地,让咱俩赶快离开。”
祝耽瞧着他的神色笑笑:“恐怕不止这些吧?让我猜猜……”
史进借着给他打帘上车的档口赶紧转移话题:“殿下请上车。”
祝耽给她一下神秘莫测的眼神,给史进看的有点发毛。
“我猜,裴琢一定是问你,为什么我要将腰牌塞在那个死人靴子里?”
史进张大嘴:“殿下?殿下的意思是,果真是你放进去的?”
“是啊,看来裴琢还有些聪明,至少能推断出将腰牌揣在靴子里是不合常理的。”
“可是,殿下你从哪儿来的腰牌呢?还有殿下真不知他是怎么死的吗?”
“腰牌是在他身上的,不过他掉下来时被我捡到了,当时我听到有人赶来,怕被误会,所以拿了腰牌就赶紧回来了。至于他是怎么死的,不是跟你说了,反正我一吓他就掉下来摔死了,至于他之前经历过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史进难得听到祝耽跟他解释半天,就一直点头一直应承。
回到府上祝耽就命他早点睡觉,然后自己去更衣沐浴,等他沐浴完出来,见史进的房内已经熄了灯,于是轻悄悄地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