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和沐辰延从樽云居回来后,管家过来告诉他们,沐王走了。
长安一愣,走得这么突然:“父王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管家摇头:“王爷只说他要离开京城,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长安:“嗯,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沐辰延只有三天的休沐,次日长安醒来时,沐辰延已经去上朝了。
见外面天色还早,让青環把白球抱过来,长安抱着它又睡了会儿。
起床梳妆时,青環转述早上世子走时留的话:“世子妃,世子说了今日比较忙,中午不回来用饭。”
长安点头:“也好,外面那么晒,他来回赶没有必要。”
……
几日之后,白太傅在流放的路上病亡的消息传进了京城,京中已无白家人,大家也就听个闲话。
听闻皇上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叹息了一声。
滁州,这里离京城很近,也是白家人被赶出京城后重新安家的地方。
白家以前在这里有过发展,如今在这里安家下来,也算轻车熟路。
只是没了往日的荣华,没了挥金如土的日子,大多数人都不太适应。
如今的家主是白宏升,昔日他都是跟着父亲和兄长屁股后面混吃等死的那个,如今让他撑起一个家族,压力非常大。
父亲的死讯传来时,他更觉得天塌了。
就在他准备动身去接父亲时,收到了一封信,看见信上的笔记,他心里一喜,是二哥!
以前他是既敬畏又瞧不起二哥的,他认为二哥再厉害也就是个庶子,以后白家只会是他的。
可如今,他已经把白祝南当成了除父亲外的支柱。
白祝南信上说,父亲的遗体他会去处理,但不会运回来,就择一山间葬了。
白宏升是想让二哥运回来的,但他只能收信,送不了信。
罢了,只要能入土为安,葬在哪里不是葬。每年清明给父亲上香时,想来他心诚些,父亲会收到的。
……
西街的一个偏远巷子里,这里住着几户人家,平日里大家邻里之间都会唠唠嗑,除了最里面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