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前一阵,松岭关尚来报说北羯蠢蠢欲动,似有屯粮动兵之兆,此时偏偏却送了这样一封国书来,来得蹊跷,怕是不得不防啊!”
“是啊,陛下,北羯狼子野心,绝不可轻信。”
“那也未必!北羯这些年与我朝交战没有占着便宜,墨啜处罗又已上了年纪,想法有所改变也是理所应当。”
“若是能止兵戈战火,乃是两国百姓之福,哪怕为此赌上一赌,也是值得。”
“是啊!陛下!这些年,咱们消耗在边关战事上的钱粮不知凡几,以致国库空虚。若是能借此平息战火,得以休养生息,那便是我大魏之福,百姓之福啊!”
“话不能这么说,这国书来得蹊跷,只怕北羯并非为了和谈,而是有其它不可告人之目的吧?诸位大人莫要忘了,就在去岁,北羯细作还曾当街刺杀我朝重臣,还行过诸多无法查明之事,是以,陛下.......和谈之事,还请三思。”
“就算北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但是他们来凤安,在咱们自己的地盘儿,难道还怕他们耍什么花招吗?”
“李大人未免夜郎自大了。”
“难道不是宋大人太过杞人忧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