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乔木,那是真的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虽然说文化水平跟人品没什么关系,但是有时候跟知识储备量低,同时还特别倔的人谈事。
那是真的很难很难。
难到让人头疼头秃。
“你跟我来真的,坚决不行?”
乔木皱着眉继续问道。
“妈,不行就是不行。
这件事没得谈。
我是他爸,他是我儿子,我有权这么做,只要我们俩不同意,你是不可能把他从学校里接出来的。
您就别折腾了。
小孩子吃点苦怕什么,那边还能对他怎么样吗,最多比平常辛苦一点,俗话说的好,棍棒底下出孝子,我们就是因为舍不得打他,才让他小子变成了现在这副德性的。
您还没吃午饭吧?
您要是什么话都不说,那就坐下来,安安静静的跟我们一起吃顿午饭,要是不愿意,那您就请回。
我们还想安安静点吃顿午饭。”
贺霖是真不知道他老娘为什么突然这么坚持,明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被他老娘整得好像他把他儿子送到黑煤矿里打工当奴隶似的。
真是不知所谓,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