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扬此次下山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履行婚约,即使十几年过去了,易轻扬也不能放着自己的亲亲娘子不要啊,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三叔,你现在就靠在工地打更为生吗?”
“是啊,这些年过的不如意,让你看笑话了。”
“三叔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易轻扬握着三叔的手,眼中有了几分心疼,记得小时候的易三叔是多么自强自尊的人,如今……
易轻扬握着易君山的手,手指微搭着他的脉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滞脉且脉搏散如伞状,加上面色潮红,呼吸深厚,典型的重度心脏病。
“三叔,你的心脏病得了几年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心脏病,这病是自打咱们易家变故后落下的病根,十几年的老顽疾了,这几年越来越严重,可是没钱治啊……”
“三叔你到这边躺下来。”
易轻扬将易君山扶到了一旁休息的简易木板床,取出银针。
“清扬……你这是……”易君山看着易轻扬手中的银针心里一惊。
“三叔,你忘了我当年上山学的就是医术,你这心脏病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唉……老天最会捉弄人啊,要是你父母见到十几年未见儿子的如今如此有作为,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啊。”
“三叔,你放心,当年的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灭门之仇我必报。”
说罢,易轻扬拿着银针,一顿气悬若丝般的将银针刺入易君山胸前,不出一分钟,易君山便觉得呼吸轻松了许多。
“三叔,我这套针法对于心脏病有奇效,你现在差不多应该痊愈了。”
“清扬啊,三叔心里倍感欣慰,此仇本不应该加注在你的身上,你该好好的生活。”
以易轻扬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时隔多年,这笔仇也该浮出水面,来个了断了。
见三叔生活落魄,易轻扬将之前治病的定金给了易君山,剩下的一万块钱是李菲菲的分成,他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