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晓寒恼羞成怒了,然而万航根本没察觉到这一点,毕竟他现在喝高了,智商已经清零,他一边在脑袋里纠结“登徒子是什么玩意”,一边继续在回避攻击的同时对吕晓寒上下其手。
一个没有智商的人,行动当然都交给了本能,回避攻击是求生本能,而揩油则是因为繁衍的本能。
随着揩油活动的进行,万航脑袋里纠结的事情,也从“登徒子的意思”变成了“哦这屁股真圆”或者“哦这胸真软”这样。
吕晓寒恼羞成怒,攻击的节奏和章法都受到了影响,破绽变多了,反而被万航占了更多的便宜。
此时演武场内其他武馆弟子坐不住了,开始各种嚷嚷:“这混蛋居然敢这样玩弄小姐!”
“把他抓起来手砍掉!”
“阉了他!”
吕梁看了眼群情激昂的弟子们,举起一边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万航除了揩油,也抓住机会进行了一些反击,而且因为醉了,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来去几次,吕晓寒衣服下面大约添了不少淤青。
如果不揩油的话,吕晓寒大概会受更重的伤吧。
她的丝袜已经有了好几处破损,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了。
然后在一次交错中,万航一把抓住她裙子的下摆,把裙子给扯下来一截,现在吕晓寒腰上就剩下一圈比皮带宽不了多少的布条。
吕梁大手一挥:“男的都特么给我出去!”
一众弟子迅速涌向通往休息室的门,但是大多数人走得都不快,相当的不情愿,直到吕梁怒吼了一声,才仿佛屁股上着火了一样全涌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吕梁、吕晓寒和万航,以及几个正在旁边等着上前治疗的大妈先觉者。
万航因为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会儿越来越放肆了,而吕晓寒不但身体受伤了,心灵上也留下了创伤,所以眼见着胜利的天枰开始往万航这边倾斜。
终于,万航溜到吕晓寒背后,用关节技锁住了她一边手和脖子。
吕晓寒空着的那边手拼命捶万航,但是毕竟万航在她背后,手不太好发力。
她转而用肘击,然而万航防着这招呢,身体整个都偏向她动不了的那一侧,肘击根本打不到什么东西。
她右腿上踢,想要踹万航的脸,然而事实证明用这种方法反击背后的敌人并不是那么靠谱。
万航反而抓住机会,绊了吕晓寒的承重腿一下,于是他成功的把吕晓寒扳倒按在地上,随后使出了经典的十字固。
吕晓寒拼命的挣扎,但是显然窒息感的逼迫下她已经慌了,所以挣扎也不得要领。
就在吕晓寒马上要昏过去的当儿,压迫她脖子的力道忽然没了。
吕晓寒大喊:“手下留情是什么意思?你要侮辱我吗?”
没人回应她。
她扭头看万航,发现对方似乎已经全身放松。
她从万航的禁锢中脱出,然后过去查看万航的状况,发现这家伙可能是酒终于喝到了极限,躺在地上睡着了。
“你这混蛋!”吕晓寒要踩万航,脚刚抬起来就改变了主意,又轻轻把脚放下了。
旁边早就等着的两名大妈冲上来:“小姐你感觉怎么样?我马上给你治疗。”
“我没事。”吕晓寒摆了摆手,“也就一些瘀伤,还有肋骨好像断了一根。你们先检查他。”
马上一名大妈转向万航,另一人还是奔吕晓寒来了,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在治疗先觉者履行自己职责的同时,吕梁走了过来,对吕晓寒笑了笑:“看来你修行的路还很长啊,从刚刚的对决看,你缺在实战经验。这个家伙……”
吕梁蹲下身,看着万航的脸,继续道:“这个家伙估计是从尸山血海中一路打过来的,就算喝醉了不能思考,他的身体也在不断的变换招式,采用更适合当前状况的套路,最后转成关节技那一段很精髓。要做到这样,必然要在实战中顶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历练上许久。相比之下,晓寒你还太天真了。”
“是的,爸爸,我正是在和万航并肩作战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一点,才邀请他来和我比试。”
吕梁笑了:“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要跟林零零争风吃醋呢。但是啊,你就算和万航比试再多,也没有用。这里毕竟是我们武馆的演武场,不是真正的战场。如果这里是真正的战场,这万航估计还有更多的招来对付你,比如往你眼睛里洒沙子,还有揪你头发,诸如此类。战场可不是高尚的武者们打擂台,战场上各种下三滥的招式才是主流,晓寒你在这方面劣势太大了。”
吕晓寒默不作声,也不点头,看来是对吕梁最后一句的说法有些抵触。
吕梁也不管她,扭头对墙上的摄像头挥了挥手,说:“喊丫鬟进来!照料下睡死过去的万公子,醒酒的药准备一些,还有,别忘记给小姐带一身体面的衣服进来。”
听父亲这么说,吕晓寒低头看了眼,刷啦一下涨红了脸,一转身踹了躺地上的万航的屁股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