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祭裙头面白远濯一开始是要送给杨寸心的?小姐妹中有一位眼珠子转了转,旋即阴阳怪气的对沈听澜说:“白夫人,你也听到了,这祭裙头面就该是寸心的,你还是不要夺人所爱,还给寸心罢!”
流氓又理所当然的语气,确认过眼神,是被惯坏的小姑娘。
孟希月都看不下去了,“我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嘴上没把,全家拉垮。”
“还有这祭裙头面,白大人都说了是送给听澜的,杨小姐凑什么热闹?就算是退一万步说,白大人要送人东西,也该是送听澜的,有别人什么事?三万两的礼物!也敢开口?以后嫁人了不会要求更高吧?真是脸上涂金漆——自个都不认得自个是谁了!”
说罢,还颇为傲娇的哼了一声。
不就是阴阳怪气嘛?她可是老阴阳人了,杨寸心和这些小姐妹加起来都不够她打的。
沈听澜听得噗嗤一笑。
杨寸心心中一噎,想反驳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该如何反驳。
她咬着唇面无血色,连哭都忘记了,频频看向白远濯,好似盼着他出来为自己做主。
可白远濯还在和白曲说着话,全然不看她。
“杨小姐,听说你和我家爷一齐在杨老丞相门下修习。”沈听澜哪能给她机会达成和白远濯“眉来眼去”的成就,引发“大家觉得她们有奸情”的后果?
杨寸心道:“是,我爷爷待我宽厚,许我与白大人一齐读书。”言语多有暧昧柔情。
“那按理说,你该叫我家爷一声师兄,叫我一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