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拜见左都御史大人。”缪尔军拱拱手。
“跟我来。”
……
回到湫水院,沈听澜泡了个热水澡后就上床歇息了。
她说劳累并不是托词,印章的修补是个细致活,这两日沈听澜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这很耗费心力。
沈思思与冬雪为沈听澜守夜,冬雪拉着沈思思八卦:“思思,从前小姐也有晚归的时候,爷可从来没有去找过小姐,今天天还没黑爷就站在府门口等着,你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冬雪说小姐,沈思思还以为是沈听澜,转念一想才想通冬雪说的是白之洲。
她摇摇头,又叹叹气:“爷好似只关心他妹妹,都不关心关心我家小姐。”白之洲晚归是为玩乐享受,沈听澜同样晚归了啊!
她们还在外面遇到了流氓,白远濯怎么都不知道问一句?
冬雪道:“这话我早该跟你说了,我知道夫人是你家小姐,可她现在是白夫人了,你也要改口,不能再叫小姐,要叫夫人。”
她这是历练出来了,胆子大了才敢说沈思思。
放在之前,冬雪这些话都是憋在心里的。
沈思思也道:“我不管什么夫人不夫人,那都是我家小姐。”她抿抿嘴,且她家小姐看上去都不想做这个白家夫人呢!
……
白远濯将上级的职权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止带着白家的下人,还带着缪尔军,一路从云雀街搜到城门口。
从天黑找到天亮。
都没有找到白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