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欢喜");
电话是陶然打过来的。
“喂?”声音有些沙哑。
陶然刚要跟鹿熹说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问道:“你感冒了?”
“没,
没有啊。”
“那你声音怎么哑哑的?”
鹿熹轻咳了两声,有点心虚,“可能是空调吹久了点。”
正说着,男人忽然在昏暗中再次抚上她的腿,并慢慢地朝上移动,鹿熹没忍住打了一个寒战,立即道:“陶姐,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她故意将“陶姐”二字喊的清晰了点,
企图让他安分点,
但并没有成功。
男人的手强迫性地将她的双腿分开,她下意识想要紧闭,却将他的手掌夹住。
呼吸一瞬急促起来。
“是有点事,
原本定的后天去拍lesi的物料,但总监临时给我打电话……”
陶然还在那头说着,
但鹿熹的注意力压根就集中不了去听她后面说了什么,
沈为清已经单腿跪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修长的手指还在她敏感的腿根处徘徊着,她没忍住想要抬腿去踹他。
但腿刚抬起来就被男人压制住,
同时还主动将自己给送了过去。
鹿熹短促地唔了一声,
下一秒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脑袋嗡嗡作响,
眼泪一下就漫上眼眶。
陶然倒没有注意到鹿熹短促的失控,
而是在说完之后没有等到她的回复,便又喊了她一声,“鹿熹,
你还在听吗?”
“…不好意思,陶姐,我后面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鹿熹的眼泪已经顺着通红的眼尾落了上来,正好沈为清的另一只手掌正捧在她的脸颊,触碰到了温热的眼泪,他伸出手抹去她眼尾的眼泪。
男人滚烫柔软的嘴唇亲了过来,爱怜地亲在濡湿的眼皮上,发红发热的鼻尖上,最后才印在她微启的嘴唇,舌尖伸进去,温柔的勾舔。
鹿熹极力才听清楚了陶然在那头说了什么,她说lesi的物料改到了明天上午十点,十点之前会让赠赠他们过来接自己,鹿熹慌忙将他的舌头抵出去,慌乱咽下嘴里的津液,说了两声知道了,确定好之后,这才跟陶然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