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之没想到润润这么会做生意,明知道自己被宰,还是欣然答应了。
晚上孙尚德约他喝酒,说是喝酒,其实程深之明白其中的缘故。
前几日几个发小在一起喝酒,他酒后多说了几句,孙尚德知道他目前手中有个好项目在融资,这才这么殷勤。
吃饭地点选在水阁街,程深之拎着几盒茶叶前往。
茶叶留着也是留着,家里并不缺这种东西,都是人情往来别人送的礼。
索性做个人情,把东西递给孙尚德,话说的滴水不漏——
“今天去润佳茶社喝茶,瞧见几款好茶叶,想着你,就给你带了几盒。”
孙尚德接过去,打开一闻,立马就笑了,“还是你好,什么事都想着我。”
程深之要笑不笑的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今天再见程深之,比那天喝酒气色好了不少,孙尚德以为他和沈丝蕴的事情解决了。
身子往椅背上一摊,笑说:“我就说吧,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等感性的劲儿过去,自然而然就好了。”
程深之瞥他一眼。
孙尚德见程深之这个反应不太对劲,忍不住凑近,“还没哄好?”
程深之反问:“你觉得我是会哄人的那种人?”
只这句话,孙尚德就知道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把菜单推给男人,一本正经的指点。
“不会哄人不要紧,可以学。”
“你没听过一句话,happywife,happylife”
程深之敛眉,“被□□的不错,平常小看弟妹了。”
孙尚德只笑了笑,也不解释。
孙尚德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在这一点上,程深之自愧不如。
骄傲如程深之,一向不会向别人请教男女感情的问题,这一次却动了念头。
盯着孙尚德沉默地看了许久,清清嗓子,才不情不愿的问:“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我应该怎么办?答应她离婚?”
孙尚德赶紧摆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千万别,离婚的女人就像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回头,所以不能离。”
程深之拧眉,审视了对面男人好久,才没面子的坦白:“她现在看见我就烦……”
孙尚德表示容他想想,思考半晌,总结了一个字,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精华——
“拖!”
沈丝蕴目前在创业阶段,可没有程深之还能半夜喝酒的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