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床上那点事,沈丝蕴这段时间和程深之的关系拉的尤其的近,沈丝蕴反思了一下,决定最近不再沉迷此事,有句话叫玩物丧志,程深之的所作所为,让沈丝蕴觉得自己有些丧志,主要是在婚姻这件事上“志气”的“志”。
她刚要跟程深之开诚布公谈一谈,合作项目就要求她出差了,去了一趟天津,这一走就是一周,再见程深之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
这天她从机场里出来,程深之的车子等在出机口,沈丝蕴也没通知程深之来接,不过想来替他做事嘛,自己的行程早就被他摸的一清二楚。
装上行李箱,程深之开车,沈丝蕴一路风尘仆仆,早晨一早就起来赶飞机,自然疲倦不堪,所以上车不久,就有些犯困。
刚要睡着的时候,就听程深之在耳边问:“这次出去有什么心得?说来听听?”
沈丝蕴眨了眨眼皮子,赶走困意,看向他:“能有什么心得啊,不过那边的人对我倒是都挺客气,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想来是知道咱俩的关系,又或者,你提前嘱咐了什么?”
不管程深之嘱咐什么没嘱咐什么,他都摇头否认了,笑着说:“你是总公司派过去的,他们见了你,肯定要溜须拍马。”
沈丝蕴想了一下,是挺会溜须拍马的,现在开始明白程深之以前为什么那么端着了,人一旦被拍习惯了,就上瘾,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想起昨日给父亲通电话,听父亲提了一句,说她婆婆最近身体不好,住院了。
程母身体一向都硬朗,病的挺突然的,本来沈丝蕴还想着,两人关系不尴不尬的,不过去一趟实在说不过去,不管怎么着,人住院了,她理应过去瞧瞧。
在停机口看到程深之来接,松了口气,他既然能抽空亲自来接她,或许也没什么大碍。
于是便问:“母亲出院了吗?”
程深之本来没打算将母亲住院这事告诉她,一是摸不清沈丝蕴是怎么想的,怕告诉她,她如果不想去医院探望,反而给她压力,二是没什么大问题,再过几天可能就出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知她主动问起来,心中欣慰的同时也多了一丝慰藉,“没什么大问题,这几天就准备出院,你听谁说的?”
沈丝蕴看了看外面,“我爸。”
她又看向他,“什么时间可以探望,我去看看母亲。”
程深之侧头看过来,这才道:“今天父亲在那边陪着,现在限制探望人数,晚上我过去陪床,你随我一同过去?”
沈丝蕴想了想,点头答应。
程深之最近没去公司,一切事务都是在医院电话或者视频处理的,好几天没打理个人卫生,今天抽空出来一趟,也是想休整休整。
便说:“我正好回去洗澡收拾一下,那两件换洗衣服,你先跟我回家?”
这个家自然是说两人婚后的家,沈丝蕴看了看时间,没说什么。
本来想跟他说点什么,一时又给忘了。
进门程深之拿了衣服直奔浴室,沈丝蕴有些乏,本来是靠着床玩手机等他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程深之这几夜都没睡好,本来也想眯一会儿,出来就看见她蜷缩着身子睡了,身上也没盖被子。
男人接了浴袍,掀被子上床,手臂刚揽住她的腰,准备把人抱进被窝里,沈丝蕴就被惊醒了。
低头一瞧,抿了抿嘴,转过去头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男人理所当然的笑:“睡觉穿什么衣服?”
说完沈丝蕴只觉得身下一空,就被塞进了被窝里,她衣衫整齐,而男人和她正好恰恰相反,沈丝蕴清了清嗓子,总觉得接下来可能又要失控。
几天不见,对他徒增了一丝羞涩之感,被男人揽在怀里,脸颊枕着他的胸膛,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
沈丝蕴沉默了会儿,忍不住仰头看他是不是睡了,男人却突然低下头,精准的覆盖在她的红唇。
一开始蜻蜓点水了几下,紧接着就开始啃咬。
沈丝蕴这会儿清醒,可没有那么容易得手,缩着肩膀推了推他,意料之外的是,这次男人也没强迫,顺着力道又躺回去。
毕竟程母人还在医院,程深之今天去接她的时候,真没什么旖旎心思,几日不见,想看一眼罢了。
只是两个人往床上一趟,他就有些失控。
好歹也是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怎么会不失控。
沈丝蕴倒是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继续静静的躺着,抿唇半天才说:“你心跳好快。”
程深之淡定的“嗯”了声。
合上眼睛说:“不光心跳快。”
沈丝蕴轻笑了一声,闭上眼睛,想到前几天就想跟他开诚布公的话,这会儿拿出来帮他消火——
“我现在就馋你身子,别得你也别想多。”
倘若换作女人,一个男人对她说,我对你没什么感情,现在就馋你身子,那这个女人肯定受伤不已,搞不好还得哭哭啼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