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清和再次被闹钟从睡梦中叫醒,洗漱换好衣服后,路过厨房,见着那奶金发色少年的背影还有片刻的没有反应过来。
“早安,爸爸妈妈,还有爆豪。”清和拖着音,打了个哈欠,才朝几人道早安。
“你每天都睡到这么晚?”爆豪帮浅上诗知端着两份早餐,红色的眸子斜睨了还睡眼朦胧的少年一眼。
明明是很平常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清和却莫名的从这一眼神里看出了嫌弃的意味。
“今天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家的小懒猪平时可都要我去喊才会起床的,可没有小胜你起的这么早。”浅上诗知捂嘴笑道。
爆豪毫不客气地嘲笑出声,“不愧是还处于三岁的小矮子。”
“妈妈!”清和有些窘迫地喊道。
早餐过后,清和两人背着书包出门,途中经历了一次拖着一个白色短发少年飞奔的阿纲,被昨天的一平道歉却差点再次爆炸,看着一个国中生带着一群飞机头巡逻各个商家店铺,收到一瓶毒死了乌鸦的饮料等等之后才终于到了车站。
颇有种大开眼界的爆豪,将手里的饮料扔近垃圾箱,道:“……你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清和默然无语,他也想知道啊。
经过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两人来到雄英高中,入目便是挤满了记者的学校大门口。
“你们应该也是雄英高中的学生吧?可以问你们几个问题吗?哎?你好像是淤泥事件里的那一……”拿着麦克风的女记者见着走来的清和两人眼神一亮,抬手就拿着麦克风怼了上来。
“住口!”
“不可以。”
满含怒气的声音与清冷的声音同时响起,让女记者一愣,再回过神来之时,两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A班教室里,相泽消太站在讲台上,语气懒散地点评着上次的战斗训练。在点评了爆豪和绿谷几个对战受伤惨重的之后,就轮到了态度不对的清和了。
“浅上,你的个性很方便,也掌握的不错,但是态度要放端正。”
“知道了。”清和点头。
“好了,要说的就是这些了,接下来进入今天班会的正题吧。”相泽消太也没管下面的同学有没有将他的评语听进去,径直转开了话题。
“虽然还是有些仓促,但是我还是要你们在这节课里——选出你们的学级委员。”
因相泽消太拉长语气而紧绷的同学们瞬间舒了口气,然后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就连爆豪也不例外。
清和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半站起身子,情绪激动,仿若小学生般高高举着手的爆豪,不禁失笑。
因班上竞选的同学实在太多,而相泽消太又丝毫不管的缘故,班长的选取在饭田的建议下最后成了匿名投票的模式。
选谁呢?
清和有些纠结,他对班上的同学并不算太熟悉,唯二了解的绿谷和爆豪,一个气势太过弱气,一个又太过暴躁,哪个都算不上班长的好人选。
抬头往四周看了看,片刻后,清和落笔写下了一个名字。
经饭田收取纸条统计后,每个人的投票数都被公布到了黑板上。不出意外的,票数为一票,投了自己的同学占了大多数,而最高的也就只有绿谷出久的三票。
“我居然有三票?!”绿谷不可置信地喊了出声。
“啊。”上鸣电气失望地趴到了桌子上,看着黑板上唯二有着两票的人,自我安慰,“不过绿谷当班长也比让爆豪当好多了。”
“哈?你在说什么,混蛋!”无意听见的爆豪炸了。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就你那个掉进臭水沟样的脾气,谁当班长都比你要好。就是不知道谁那么不长眼居然投了你一票。”上鸣电气丝毫不惧的反驳。
“那也比只有一票的人要好的多。”爆豪直接开了地图炮嘲讽,“而且我没有猜错的话,你那一票还是自己投的吧,哈哈。”
被戳中痛脚的两人就这么在班上吵了起来。
清·不长眼·和默默地将上鸣电气身后的椅子给移到了教室外。
最终,在所有同学的一致意见之下,班长由绿谷担当,副班长由有两票的八百万百担当,而同样有着两票的爆豪被所有人一致给排除在外。
午间,因为雄英有着食堂的缘故,很少有学生带便当来吃,所以中午的食堂一直是高峰时刻,聚集了雄英的大多数学生。
不过,因为即使雄英食堂有着美食英雄的存在,可味道还是不如浅上诗知,所以不时的,清和还是会带着便当作为午饭。
午餐过后,感觉有些渴的清和出现在学校的大门口,似乎是因为早上被一群记者围攻的原因,整个雄英高中都被警戒用的厚厚的合金墙给包围住了。
不过,这可难不到他。
清和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空间能力发动,瞬间出现在雄英校门之外。然后,就这么对上了一双满是血丝的眸子。
这个时间段,居然……还有人吗?!
清和神色尴尬的与面前病恹恹,神色看起来就像有病的男人对视着。
“轰隆。”
被病恹恹男人扶着的校门与警戒墙坍塌碎裂。
“雄英的学生?”死柄木吊低沉着声音问道。
清和神色一凝,“敌人?”
死柄木吊没有回话,而是咧起嘴,紧缩的双眸里满是兴奋与残忍,他抬起手就朝着清和抓了过来。
“空间切割。”
浓烈的恶意扑面而来,清和脸色一冷,没有丝毫的留手。
悄然而至的攻击对面的男人并没有看见,但突然升起的危机感却让他身体猛然一偏,躲过了清和的那到攻击。但即使如此,还是有一部分蓝色的发丝直接断开。如果不是他躲的快,估计断开的就不会只是他的头发了。
见此,死柄木吊瞳孔骤然一缩,脸上的兴奋却愈加的浓烈,整个人居然还哧哧地笑了起来。
“雄英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学生,哧哧哧。”
气氛凝滞,看不见的空间等待着清和的一个念头下达,就分割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