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挺为虎哥考虑,实际上是为了躲北玄玉。
这只德牧但凡闲杂人等不在,就往她嘴唇上拱,刚开始还会找理由,后来直接拱。
起初白欢可开心了,可随着每天不低于六个小时,逐渐甜得发齁,到时至今日光看到棉花糖就饱了——她实在无力承担这份齁甜了。
她跟虎哥的床离得不近不远,以一个宽大屏风隔开,有人在时德牧还会收敛一点,可想而知若人不在了,德牧该怎样撒欢。
白高冷冷静道:“虎哥不能走,你的角色不会武功,为了安全……”
还没说完,虎哥就拎着他的小包裹头也不回:“再见!”
白欢:“……”
你这只虎能不能有点义气!
门“啪嗒”一声关了,白欢如坠冰窖地扭头,果不其然德牧带着微笑朝她走来。
白欢都总结出规律了,第一步会把她圈在怀里,第二步会顺着她的耳朵开始啃,嗯,连小鸡啄脖子的步骤都与她猜得无二。
在拱上嘴巴的前一刻,白高冷冷静道:“宝贝儿,我妆花了,你给我补一下。”
“噢…”北泠拿丁丁给的伪装粉,在她脸上涂涂画画,默了会,漫不经心道,“白女士,我感觉咱俩的感情到头了。”
“……你这话从何说起?”
“从你厌烦了不爱了烦我了说起,厌烦一向是感情破裂的起初,悄无声息,待慢慢碎成蜘蛛网时,任世上再好的粘合剂也无法修补。”
白欢简直莫名其妙,皱眉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没一会就悟到了——她方才的故意转移让这只德牧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