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儿悄无声息地褪去,一缕亮光自地平线升起,接着太阳又不知何时悄然高挂天上。
白欢睁着死鱼眼,话抖成一条曲线:“我能睡觉了吗?”
她发现她富有绝对的作死属性,就跟写一篇万字作文一样,开头几十字她起,事都是她挑,比如拥抱接吻…等。
搞完事就想撂挑子不干,然后被动的北玄玉开始反攻,以自强不息永不懈怠之势,将后面的字给补上,到她无力招架的地步。
——操蛋的的是,她明知山有虎,还一个劲地向虎去,就是管不住这颗想作死的心。
不过,自己挑的事,别说只是手酸,就是断了,那也得负责到底。
“噢,那你睡吧,我睡不着。”
白欢听出了满满的不满感,一时很想哭,可惜天生没啥眼泪,活脱脱的欲哭无泪:“宝贝儿,你不累吗?”
北泠精神百倍地望着她:“你看我累吗?”
“不是,我不是说你。”
北泠贴紧她,在红的惨不忍睹的脖子上,再制造一束罂粟花:“你觉得呢?”
“……我知道了。”白欢认命地叹了口气,不得商量道,“最后一次。”
“唔……不能、不能买一送一吗?”
“送个鬼。”白欢饶有兴趣地望着在她脖子上乱啃的德牧,“脸不红了?”
“师傅…师傅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