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一条偏僻胡同,白欢褪下面具,上了车,一屁股坐在榻上。
北泠自她上来便起身,蹲在地上,倒了杯茶递过去,用着一本正经的语调调侃:“跳的不错,颇能辟邪。”
“朋友,你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吗?”白欢啧了声,也起身蹲在地上。
北泠一顿,朝左边挪了挪:“不知,请教一二?”
白欢身上还穿着那件花里胡哨的袍子,也朝右边挪了挪:“算了,怕太血腥吓到小朋友。”
李鑫急急归来,通过那没关严的小缝,便看见王爷与王妃有榻不坐,蹲在地上隔着一条胳膊的距离,你来我往地斗嘴。
这次他悟不到了,这又是何等新情趣?
回到王府,白欢把手环一取,滑动到天气页面,打算把明天的天气抄到纸张上,再让人送与皇帝。
双方的比试结果存皇帝那,明日由圣手解开,杜绝一切作弊的可能性。
奈何,揉成团的纸张在地上堆积成小山,白欢也没写出一个能看的字。
拿筷子似的握着毛笔,逐渐狂躁:“这玩意是人能用的吗?”
北泠坐在一旁喝茶,瞥了眼还没蚯蚓爬好看的“上”字,悠悠道:“噢,你的字比你的舞更能避邪。”
第十三次吐槽,让白欢越发憋着一口绝不求助的顽强劲儿。
也不管好不好看了,写好后正打算让李鑫帮忙送去皇宫,突听:“且慢。”
北泠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送皇宫做符纸辟邪?”
“你有完没完?”
北泠发现这人真挺有意思,对小事能屈能伸的求助,对这等关键的事却拧巴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