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皇宫,北泠说先去给太后娘娘请个安,再去找乐乐,待一会估计比拼也就要开始了。
白欢点点头:“怎么个比力气法?”
“举鼎,鼎重两百斤到一万斤不等,双方各四个人,车轮战,哪一方停在某个重量上,换下一个人,一直比到某一方最后一个人无法举起。”
“最重的一万斤啊……”白欢摇摇头,“才这么点重量,玩过家家呢?”
北泠无言,知道了,你力气大。
白欢问道:“你跟谁?”
作为凤鸣顶梁柱跟门面,北哥肯定会上。
“我,周末瀚,珙常,与一个烽火营天生蛮力的武才。”
白欢真诚道:“我觉得北哥您这等身份的人,参加这种小把戏太掉价了,作为护卫应该为护主鞠躬尽瘁,死不足惜。”
北泠默默纠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差不多差不多,您觉着如何?”
北泠无奈道:“想第几个?”
“努扎尔第几个出场?”
北泠清冷道:“第一。”
“我们这边?”
“周末瀚。”
白欢勾起一抹坏笑:“那给我安排第二个。”
努扎尔第一个出场,无非是想凭一己之力拿下三人,搓搓凤鸣锐气,再跟最后的北哥展开决战。
周末瀚第一个出场,无非是想出风头,无论最后能举多重,先吃螃蟹的人跟垫底的人,总会比中间的人惹人注目。
先让努扎尔虐虐周末瀚,她再接着出场一路卫冕冠军,那么,只两个人上场的情况下,周末瀚就不是出风头了,而是贻笑大方。
北泠何其了解她,好笑道:“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根针?”
扎了这多人的心,还没用完?
白欢笑嘻嘻道:“对敌人那是绝对管够的。”
二人踏进凤凰宫,刚走到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外祖母,您猜最后怎么着?”
光听这娇蛮的声音,就知道是殷乔乔。
接着是太后娘娘的好奇笑声:“怎么了?”
“最后乔儿从树下摔了个屁股墩,而后被父皇骂惨了,父皇可讨厌了,总是罚乔儿写字,还是外祖母好,乔儿最喜欢外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