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转向间,白欢猛地看到一人,从发懵迅速转变为发愣。
饶是讯息里有过北玄玉穿盔甲的画面,也没亲眼见到来的震撼。
不像白衣时清清冷冷,不似黑衣时的冷戾,眉目冷峻,裹着满身肃杀之气,穿过朔朔掉落的雪凇,让白欢有股他即将要浴血沙场去。
她没啥文化,只能在心里狂呼真乌古古的帅,英俊潇洒的帅,铁骨铮铮的帅,冷峻孤傲的帅。
让她有生之年,难得的犯了一次花痴。
却又不想让人看见她犯花痴,面上镇定的收回视线,麻木地盯了会地,又暗戳戳的去看两眼。
等那股劲儿过去,她才去思考还没挪下去的手,是乌古古的什么情况?!
北泠也在冷冷盯着手臂上的手,只一下就明白了什么。
并未开口,竭力忍xia • ti内的残暴念头,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
以往看见北泠就巴巴的跑过去的殷乔乔,只十分冷淡地喊了句:“泠舅舅。”
就继续摇白欢的胳膊:“小哥哥,你咋不理我呀,冬猎后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白欢头皮发麻地抽离胳膊,这人到底什么情况?
结果殷乔乔毫不气馁的再次去挽。
北容在等她自己知道,求饶可能无果会被她打死,跟先一步坦白从宽,或许有生还的机会中犹豫不定。
思来想去,莫名的自信,觉着白欢应该不会去打一个老实巴交的好朋友。
一咬牙,想将她拉到一边坦白,殷乔乔仿佛护食的动物,一把拍掉他的爪子,凶巴巴地道:“你干什么?”
白欢冷眼望着六神无主的北容,直觉告诉她,如今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境地,全拜这家伙所赐。
抽离胳膊,朝殷乔乔丢下一句:“别跟来。”
冲北容一勾手,示意他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