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无奈扶额:“哥,我真没什么想求的,你就别逼我了。”
北泠也扶额,穷途末路,走投无路,大抵如此。
出了游戏,北泠躺在床上睁眼到天亮,七点才起来,洗漱完毕便不知哪里去了。
等白欢跑完步,打完沙包,迟迟不见北玄玉过来吃饭,去院子一问,被告知爷朝堂有事忙,此后几天都会早出晚归。
白欢也没多想,只当他去忙建堤坝,毕竟这项目大的很,估计官员又会就建与不建,呈对峙两方分析厉害关系吵个几天。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每到十九是圆圆特定给北玄玉“治病”的日子,几天见不到人的白欢,早早就在他院子里等着。
谁知,等到十点等了个寂寞。
暗自嘀咕,吵得这么厉害,忙到连回府的时间都没有?
又觉不对,他刚踏入朝堂那段时间,有时晚上十一点回来,凌晨四点就得起,这都不嫌往返两头麻烦,咋会住皇宫?
抱着北北的白欢突然停下,脑海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场所。
靠……北玄玉不会在外面给她野去了吧?!
其实若真的有,她也没什么资格去质问,可,就是压不下漫天火气,十分想把他给捶死,再把少儿不宜场所给徒手拆掉。
五月二十当天早上五点,纠结到凌晨三点,刚睡下没多久白欢,被一只手给轻柔摇醒:“白嗯嗯,起来了。”
刚醒时的声音有点哑,有点含糊,有点让北泠看不懂的暴躁,“你起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虽然不懂他哪里惹到人了,但先认错准没错,便好声好气道:“我错了,别生气。”
白欢垂死病中惊坐起,大眼瞪成铜铃:“好啊你,我还没问,你就给我不打自招了!”
仔细听,不仅有怒火,质问,还夹杂点显而易见的幽怨。
北泠一顿,觉得有必要问一下:“我自招什么了?”
“我问你,这几天你是不是没去皇宫?”
嗯?她发现了?
那就没必要再瞒着,“对,我没去。”
“是不是没住在皇宫?”
“对…倒也不累,便是走访几家比较耗时间。”
“你还给我几家?你个海王禽兽渣渣!”白欢垂死病中惊蹦起,“行,此后你走的你的阴间路,我走我的通天大道!”
跳下床,顶着鸡窝头,就开始收拾行李。
北泠不说出来简直百爪挠心:“唔…请允许我纠正一下,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的我的独木桥。”
到这会子才明白,她根本没有发现,同时是误会了什么。
且先不去想她误认为他在外面瞎野作何会生气,十分无奈地拉起她,被她甩开也不恼,用了点力道,拉住炸毛中的猫,圈在怀里。
“你小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
“家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好朋友,那些胭脂俗粉我能看得上?”
“没有瞎搞,在忙正经事,想给你一个惊喜,便没与你说。”
白欢挣扎改为狐疑再变为便秘脸,等怒火散尽,后知后觉地发现,此时的她跟后宅里幽怨等待老公回来的妇人,有啥区别吗?
没有区别。
甚至还在未搞清的全貌的状况下,瞎几把无理取闹,瞎鸡儿脑补飞起,瞎娇唧唧的质问人。
……好想一拳捶死变得shǎ • bī敏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