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看着手里的资料,又跟师父商量了好一会,师徒两个这才初步定下了计划,付文清撇了眼已经化身怨夫的某人。
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站起身说道“月儿,我有事找你大舅,至于这个你们自己再商量一下。”
上官明月连连点头,眼睛都没有离开手里的资料,头也没抬的开口说道“师父你去吧!我也要回去好好想想了,”
司徒轻辰看着好像已经把他忘记的小丫头,要是自己不叫住她,估计人就要出定王府了也想不起他来。
“月儿,你要去哪里呀!是不是忘记点什么,”他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回头看了过来。
上官明月回头就看到所有人都朝他看了,小脸腾的就是一红,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太过于入神了。
竟然拿着资料朝院外走去,要是辰哥哥不喊她,估计自己招呼不打就要离开了,这也是她前世养成习惯,做事太过于投入的时候就忘记其他事。
定王是知道月牙儿这个毛病,呵呵一笑对自家外孙女说道“明月,外祖父知道你着急,你先回去吧!你外祖母那边我会跟她说一声的。”
付老爷子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小徒孙,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司徒轻辰摇了摇头上前“走吧!我送你回去,刚好有事找你爹爹商量。”
马车上司徒轻辰看着一路都笑眯眯的小丫头,“月儿,这次的事让三皇兄吃了大亏,我怕他会反扑,你回去的时候要多加小心,等我把京城稳定下来,就去曲周县找你。”
上官明月用袖子遮挡,从空间里拿出一叠纸递给他“辰哥哥,这是我让人整理的心得,嗯,就是种植药材和果树的经验,还有这个也给你,这是几个糕点的方子,这个是我研制药液,长期服用对身体有所帮助。”
司徒轻辰看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样样东西,看着她从不大的袖子掏出的东西,眼眸一闪不过什么也没有问出声,他跟早就知道丫头有秘密,但是丫头不说他也不会问,只要他的小丫头开心就好。
上官明月其实也早有所察觉,不过她相信辰哥哥,所以在他跟前也没有刻意隐瞒,“辰哥哥你说顺天府现在的府尹是谁的人。”
司徒轻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扭头问道“是二皇兄的人,你想做什么呢!”
“辰哥哥,你说要是我们把三皇子的库房给偷了的话,三皇子会不会发飙,”上官明月想起有人说过三皇子府里有不少好东西,所以就想进去看看。
“你想去晚上我来找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司徒轻辰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里都是宠溺。
“辰哥哥,你说我们一夜把三皇子府给搬空了,他会不会被气疯了,还有他那些店铺的东西要是都被搬空了,他会不会冲出来shā • rén。”
上官明月脑海里已经想着要是真让他们成功的话,三皇子还真有可能会被气疯的。
“好,我们晚上就去看看,这样今天晚上你能搬多少,我们就拿走多少,”司徒对于她的要求没有一点抗拒力。
夜,渐渐的深了,两道黑影翻过三皇子的院墙,两人熟练的绕过暗卫的视线,一路来到后院三皇子的书房。
上官明月趴在屋顶上轻轻拿起一块黑瓦,屋子里的场景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司徒轻辰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伸出手,把上官明月的眼睛捂了起来,里面的场景让他觉得有些辣眼睛,三皇子正在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上官明月的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前世她虽然没有成亲和谈男朋友,但是她是医生对于这个也是知道一些。
听这里面的动静两人都有些尴尬,正要起身离开就被三皇子的话给定在了原处,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管里面的动静让他们尴尬不尴尬了。
屋子里三皇子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不过两人还是能够听清楚的“紫怡,~你说逍遥子~的女人藏到哪里去了,要是在找不到~找不到她的话,那些人就要控制不住了。”
被他压在身下的张紫怡脸色十分潮红,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殿下,我觉得不用~不用辛苦找那个女人,干脆就告诉他们~逍遥子被人暗算了,临终前~把谷主的位置交给殿下,至于是谁,我这里有一个现成的人选,就告诉他们是东远候或者是定王。”
屋顶上两人听到这话脸色就是一黑,看来他们是跟他们对上了,特别是张紫怡,真以为她不知道这几个月她做的事。
前天回来大姐和弟弟妹妹已经把发生的事跟她说了,她才离开三个月时间,这个张紫怡不死心,竟然派出去七波杀手,要不是身边有人护着,大姐,大哥他们可就危险了。
还有曲周县发生的几件事,隐隐约约的都有他的影子,看来她是过得太过于顺心了,竟然随时想着要怎么害她。
上官明月眼睛里的神色有些冷,抬头在司徒轻辰的耳边小声询问“辰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该给她一点教训呢!”
司徒轻辰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月儿,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不管有什么后果都有我跟你一起抗。”
上官明月闻言嘴角唇边一个大大的笑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司徒轻辰疑惑的眼神中把瓷瓶向下倒立,小心翼翼的把瓷瓶盖子打开,只是一瞬间就立刻把瓶子翻转过来,瓶塞在一瞬间也立刻盖上。
在瓶子盖上的同时脚下的动作不满,直接把瓦片盖了起来,房间里的人根本不知道有人给他们房间加了什么调味剂。
上官明月看了眼脚下的屋子,拉着旁边还有些疑惑的男人就准备离开,这是下面传来护卫行礼的声音。
原来是张紫怡的姐姐过来了,护卫行过礼后也不敢阻拦,就眼睁睁的看着三皇子妃带着两个丫头,就那样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