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燕靖予扛着两个女人依旧面不改色:“跟着我。”
嬴黎指着地上的男人:“这个很有可能是肖雄,我们把他带走,他手底下的人要是忠心,肯定会来救他,要是不忠心,也会为了抢位置内讧。”
“那就带走吧,你扛得动...额...”燕靖予话还没说完,嬴黎就把男人扛起来了。
“走。”她大步向前,燕靖予立刻跟上。
他们俩出去了一趟,就把肖雄的两个小老婆绑了回来,汉王瞧的眼睛都直了。
“你们从哪上去的?”
嬴黎叉着腰神气十足:“从后面的悬崖呀。”
“爬上去的?”汉王不信。
嬴黎一脸鄙夷:“嗯,爬悬崖不是有手就行吗?”
汉王:“......”
其他人:“......”
这突如其来的侮辱感!
“四叔。”燕靖予赶紧站出来缓解尴尬:“那个男人是肖雄吗?”
汉王抓抓头:“我也不知道,我又没见过他。”
嬴黎猛地窜过去凶巴巴盯着他:“你说啥?”
“就是没见过嘛。”汉王心虚的冷汗泠泠:“有什么不对吗?”
嬴黎下意识的就要拍他脑袋,燕靖予眼疾手快的冲过来拉住他的手,从容镇定的镇场子:“是不是肖雄,看山匪的反应就知道了。”
“磨磨唧唧,谁有功夫在这里死耗?等着!”
她狠狠瞪了汉王一眼,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大帐外面,被抓回的男人挨了鞭子也不说话,反而镇定自若,一副只要弄不死我,我就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谁教你们这么严刑逼供的?”嬴黎拿过鞭子,士兵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她走到男人面前,沉着脸握着拳,看了男人一会儿,一拳打在他的腮帮子上,男人‘噗’一下就吐了口血出来。
“看见了没有?这样打,往脑袋招呼才能把人打死。”嬴黎回头看着那几个士兵:“五十拳,不能活活打死他,你们几个就完了,动手!”
那几个士兵一愣,立刻应声,急忙冲上去用最大的力气招呼在男人脑袋上,一拳一拳,不敢心慈手软。
“嬴姑娘。”小侍卫有些心惊:“把他打死了,怎么引山匪过来?”
嬴黎冷眼横过去,杀气摄人:“我们把他抓了,他要是真的价值,是死是活山匪都会来,他要是没价值,在这儿长住也不会有人来,明白了吗?着人围堵两边密林,放火烧山,剿匪剿匪,就是斩草除根,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她突然严肃,小侍卫吓了一跳,连话都不敢接了。
“住手!”男人被打的满脸是血,再也不端着那副不怕死的模样了:“住手!”
士兵们稍稍停住,下意识的看向嬴黎寻求她的意见。
嬴黎头也没回:“shā • rén还需要我教你们?把嘴堵起来,继续打!”
“我说,我是...唔~~”他没把身份说出来,嘴巴就把堵了,士兵们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