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是得从根源解决。
而这个根源就是在燕初渺这边。
毫无头绪的他只能找来自己的手下帮忙想办法。
手下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作用仅是用来恋爱指导的。
就……很离谱。
可想着主现在让他做的事情不多,能有一件就一件吧,于是他开始认真的分析。
甚至熬夜好几天,详细的罗列出了几十种办法。
牧归一个个扫过去,在最后一条那里停住了目光。
强行碰瓷,让对方负责。
“你说说这个办法怎么用?”他对这个来了兴趣。
手下开始长篇大论的给他介绍怎么使用了。
—
于是当天晚上燕初渺就被迫目睹了一场美人出浴。
地点是她宫殿旁边的池子里。
当身边的宫女一个个有事被叫走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玩的那么野。
秋风萧瑟的天里,就找了一个池子沐浴。
画面是挺美的,但燕初渺板着个脸,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渺渺,你现在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了?”牧归高估了自己的羞耻心。
对方完全不为所动,可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整张脸红的不行,人直接蹲了下去,只露着一头在外面。
“看了就得负责?那是不是我多看几个就可以多负责几个了。”
“……”当然不行!
这招计划就这么失败了,气的牧归直接扔了那厚厚的一本计划。
他觉得他还是来直接一点比较好,尽管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
“渺渺……”
宫殿里其他人都被事先赶出去了。
燕初渺坐在窗边,牧归站在她面前,弯下腰来,一只手很是强势的撑在她身侧。
“渺渺,我都无名无分跟了你那么久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语气听着挺强势的,似乎只要对方不答应,就会采取其他措施。
“无名无分?你不是我最信赖的贴身太监吗?”
燕初渺靠着窗,全然无视了他的气场。
“那,那这个身份能爬床吗?”
他眼里有着两种很矛盾的东西,跃跃欲试和羞涩。
“你想当暖床的?”
“也可以这么说。”
那张床只要他上去了,其他人就休想说奢想,他没上去也不行。
“那你说说你会什么?”
会,会什么???
从来没有了解过细节的牧归卡壳了,脑海里一下子胡思乱想,越想越不正经。
他感觉自己应该会的挺多的,实在不行,要不找书学一学。
看着有些近在咫尺的女孩,他紧张的喉结耸动,内心一番天人交战后,头低了下去,轻轻的一吻落在了她的侧脸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小心脏砰砰砰的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