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音胡乱编造着借口,随即拿起筷子吃饭,顾辞渊并未戳穿,心情极好的在她身边坐下。
饭后,沈洛音将杜嬷嬷和芸儿屏退,眸色认真看着顾辞渊询问。
“王爷可找到了昨夜之人?”
顾辞渊抬眸看向她,眸底尽是无奈之色。
“此时本王便会处理,你好生绣你的婚服便是,其他的不要管,也不要问。”
沈洛音听着他的话,眸底染上一抹无奈,也听出了顾辞渊并不想多说的样子,索性不在询问,只等着明天顾辞渊离开了,她再去询问飞絮。
打定主意,沈洛音不在搭理顾辞渊,专注的绣着手上的衣服。
顾辞渊坐在她身边看着手中的书册,两人彼此沉默无言,但却格外的安心。
仿佛老夫老妻一般闲散惬意,有时候,平淡的相处反而更让人觉得踏实。
不知过了多久,顾辞渊放下书籍,示意沈洛音去休息,就在这时,管家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王爷,宫里来人传话了,瑶枝公主醒了,但情绪很激动,朝着要见王爷您。”
沈洛音低垂着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顾辞渊起身出了房间,沈洛音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底涌上异样的情绪,那种感觉很陌生,就是不想他离开。
她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但让她失望了,顾辞渊嘱咐飞絮保护好沈洛音后,便出了院子。
沈洛音苦涩一笑,她和顾辞渊才相识多久,怎么可能比得上瑶枝公主在他心底的位置。
当初他为了保护瑶枝公主,宁愿自己承担shā • rén的罪名。
她心里酸酸的,沈洛音也不明白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但就是很不舒服。
她没了在绣花的心情,心浮气躁无法平静,也绣不出好花样,索性直接放下绣绷回去睡觉。
沈洛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另一边,顾辞渊进了宫,刚刚来到太后寝殿的庭院内,就听到瑶枝公主的叫声。
“母后,女儿毁容了,要我如何活呀。”前些时日,瑶枝公主的额头一直包扎着,太后只告诉她有些淤血,涂了些药膏,未免沾染的到处都是,才包裹上。
但今日她突然好奇,拿过镜子照看后,看到眉心的血痂,顿时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