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杳杳看着真沧,一口老血梗在心头。
这熊孩子,自己为了给他家平反,已经山穷水尽到变卖首饰了。
他倒好,借着变卖首饰坑自己一个大的?!!
虽说自己长这么大,最瞧不起言而无信之人人,可是,面对这种白眼狼,她也不想给他当赔钱长工了。
她还真有点想撕毁自己当初对真沧的承诺,当个言而无信之人。
你对我无情无义,我还要对你言而有信?!!
“既然我一面之词不管用,好,我也不怕丢人,还请劳烦你们跑一趟,叫你家公子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这不可以!!”左相夫人厉声制止,“你是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好与外男为了这种事当面对质?!!就算最后对出来还你清白,但这种事——到底对你名声有损。”
“母亲,我行得正,坐得直。没做过的事情,岂容他们泼脏水给我。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了,我也对质换个清白。”
李杳杳好歹和桓羽生上辈子十年夫妻。
桓羽生这个人,虽说在男女之情上冷若冰霜。但是好在为人正直。
作假这事,他不屑为之。
上辈子,桓母来左相府提亲的事情,就是瞒着他进行的。
他眼见两家婚事已定,也只得被赶鸭子上架。
这辈子,估计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