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冒充了?咱们不是真的有大皇子的人吗?而且郎家一门心思想和荒王结亲,就是为了宫廷戍卫之权,攀上大皇子。现在大皇子的人主动对他抛出橄榄枝,他不会不接的。就算他老谋深算,稍稍一调查,知道真的有大皇子的人,他也会往他希望的那个方向想的。”
事情的发展,果如李杳杳所料。
郎鉴傅合两家正式开撕。
这撕着撕着,牵扯出了许多往年谜案。
诬陷朝臣,侵吞库银,伪造账簿,欺上瞒下,鱼肉百姓。
随便一条拿出来,都够郎鉴和傅合抄家一百次了。
据街头传闻,当今陛下看到廷尉呈上来的案情的时候,气得直接把陈词都摔了,下令彻查。
这一彻查,大大小小有牵扯的扯出一大串。
罢官了罢官,抄家的抄家,下狱的下狱。
这一大串人中,不乏左相的门生。
左相也知道壮士断腕,弃车保帅,这几日来左相府求左相捞人的人是络绎不绝,左相一律是稍加安慰给点银子,但是绝对不帮着捞人。
一时间,朝野上下,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个个不怎么光彩的事也被这次朝廷整肃顺带给抖落出来。
什么荒王选妃这种风月之事自然也搁置到一边了。
李杳杳可算是过了段舒心的日子。
这安国,也是混乱了许久。
这些个尸位素餐的禄蠹安稳日子过的够久了,也该动动他们,让他们有点怕头。
“小姐,你说,咱们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啊?今天,夫人身边的人来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