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仁为了避免与厉鬼的对抗，付出了愿望果实。
然而。
眼前的小二居然因为凡仁的打赏做出了更加丰富的表情。
甚至于。
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化。
诡异的声音响起。
“客官给的太多了，既然客官如此喜欢杂家的表演，我再送你一个玩偶吧！”
对方带着刻板的笑容，发出了有些惊悚的声音。
眉开眼笑的小二似乎因为凡仁的打赏太过巨额，居然主动送给了凡仁一个小玩偶。
很快。
一个造型诡异，浮夸的戏剧玩偶出现在了托盘之上。
凡仁愣了愣。
没有想到眼前的厉鬼不仅拥有一定的基本逻辑，甚至于能够对凡仁的行为做出回应。
眼前更是对凡仁的行为做出了回馈的动作。
这似乎已经超出了厉鬼的范畴，显得无比的诡异。
虽然只是简单的对话，但实际上已经超出了凡仁的认知范围。
厉鬼不可被杀死。
能够杀死厉鬼的只有厉鬼。
只有寻找厉鬼的shā • rén规则，才能避免厉鬼的袭击。
而厉鬼所谓的shā • rén规则其实也只是一套刻板的规律罢了。
一旦厉鬼，拥有了自主的能力和媲美人类的智慧，整个世界将会陷入彻底的崩盘当中。
“难道眼前的厉鬼并不是真正的厉鬼，而是久远时空之前存在的驭鬼者，或者是另外一个场景之中的真实人类。”凡仁十分意外眼前小二的表现。
对方很明显不是真正的人类。
根据以往的表现，厉鬼也并不拥有如此高明的智商。
眼前的小二似乎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既非真实的厉鬼也非真实的人类，甚至于不存在于这个时空之中，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存在。
一时之间，凡仁居然陷入两难之地。
厉鬼的东西凡仁并不想沾惹。
但是对方的行为似乎十分僵硬。
分明刚才还做出了反映，但此刻却又显得十分呆板。
眉开眼笑的小二，拿出了玩偶之后没有下一步动作似乎在等待着凡仁的收取。
稍作犹豫。
凡仁拿起了这诡异的玩偶。
造型浮夸的玩偶看起来十分诡异，但是在凡仁的感知当中似乎并没有异常，只是一件普通的纪念品。
随着凡仁的动作。
眼前的小儿渐渐消失。
与此同时。
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
空间在变幻，时空出现了交错。
杨飞的身影出现在了凡仁的眼前。
此时的杨飞躺倒在了地上，似乎遭受了不测。
然而凡仁仔细感受杨飞虽然躺在地上，却并没有死去，更没有出现厉鬼复苏，而是因为未知的情况晕了过去。
作为一名驭鬼者，对方居然晕了过去，这确实出乎了意料。
当然。
根据之前凡仁的猜测，此时的杨飞应该是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对方很有可能因祸得福，彻底掌握自己的厉鬼。
一旦对方醒来，必然能够驾驭起原本的厉鬼，将会变得更加强大。
这种不可复制的经历，将会使对方成为一名强大的御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