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
听到诸伏景光的话,安室透的第一反应也是年龄问题:“具体是在他几岁?”
大部分国家都会注重儿童保护,毕竟孩子代表着一个国家的未来,对年幼无力的儿童犯罪更会激起民众的愤怒。
诸伏景光将洗好的碗擦干放到一边,他悄悄回头看了眼门口,安格斯特拉并没有过来。
“我没问,他对这个好像不愿意多说……你和他平时住一起,对他的身体情况,应该比我更了解吧。”
“平时他洗完澡后都会立刻把身体重新包起来。”
想到这点,安室透有些无奈。
如果不是安格斯特拉出来时头发是湿的,向来苍白的脸上有被热气熏出的红晕,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根本没去洗,换了下衣服就出来了。
“可以试着请他去温泉?他总不可能包着绷带一起泡。”诸伏景光提议道。
“他是组织的人,未必乐意去那种带不了贴身武器的公共场合。”
目前他们两个都没有得到代号,对这些组织正式成员的了解基本源自公安的情报,以及加入组织后的所见所闻。
拿琴酒举例,他常年穿着黑色长款风衣,爱枪伯莱塔从不离手,动不动就要拿出来指人或shā • rén。
日本泡温泉基本是不穿衣服的,这意味着根本没地方藏枪或刀具,遇到危险只能赤手空拳去应付,很不符合琴酒谨慎多疑到仿佛有被害妄想症的作风。
两人一起陷入深思,安室透作为提出问题的人,想得比诸伏景光要更多一点。
公安警察也带着警察二字,可行事作风和普通的日本警察完全不同,大部分民众听到警察感觉还好,听到公安二字时,或多或少会有些不适感,这跟他们的行事作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