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西餐厅,菜单上有不少高度数洋酒和鸡尾酒。
安室透点完正餐后,目光在这些酒名上来回打转,现在多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不知道他那个灌酒计划能不能进行。
“你是开车来的吗?”安格斯特拉捧着菜单,看向身边的库拉索。
“是的,等会儿我还得先送她回去。”
库拉索在和两个未成年人说话时,流露出和面对安室透与诸伏景光时截然不同的温和与善意。
“那你就不能点餐前酒或其他酒了,不可以酒驾,喝点果汁怎么样?”他又转向对面两人:“你们两个也别喝。”
安室表面上应了一声,心里想到图书馆里的偶遇。
安格斯特拉在shā • rén、塞活人进焚尸炉、把骨灰做成工艺品方面眼睛都不眨一下,可在某些小地方又有很强的道德感。
上次在图书馆就是,如果不是安格斯特拉觉得要尊重他人**、没有去翻看班长的笔记……他们的卧底身份早就曝光了。
服务员过来给他们点菜,记下了每个人对应的菜品,将菜单收走了。
诸伏景光在安格斯特拉回来后没有说话,如果只有小上司一人,他们可以交流,但现在桌上有两个陌生的代号成员。
一个在防备他们,一个干脆看都不看他们。
他已经看出那个比安格斯特拉更小的女孩,或许也是一个代号成员,就算她没对他们说过一句话。
他记得零跟他分享过情报,组织里未成年就有代号的成员不多,除了安格斯特拉,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女科学家,年龄和性别都对得上。
诸伏景光在心里叹了口气,既是惋惜她年纪小小就卷入组织,也在叹息组织成员的地位差距。
除了她们,再想想琴酒、伏特加、戴吉利、琴费士……不对,这个没见过活的,只处理过他的骨灰……安格斯特拉作为一个代号成员,对他们的态度真的很温柔。
白纸上的黑点,黑暗里的微光,都是非常引人瞩目的存在。
如果有一个象征正义的警察犯错时,不少媒体和民众会炮轰所有警察;而当一个犯人做过什么善事时,会让很多人觉得他不是无药可救,甚至还会同情他。
安格斯特拉就是典型的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