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报复容淮锦。
最禁欲,却又最勾魂的姿态诱惑他,却绝不让他染指她。
容淮锦一瞬息如坠冰窖。
本想躲开她的视线,奈何天生犯贱,明知会沦陷,会万劫不复,仍旧心甘情愿,被她勾到抓心挠肝,却一次次对她……得不到放不下。
她本就生得美色绝伦,眼瞳钩子似的锁紧容淮锦,
朱砂泪痣殷红似滴血,更是为她添了几分纯欲魅惑,
少女清清冷冷,却又欲念滋生对他望过来,轻易勾穿他的魂魄。
这个该死的祸水,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要他的命!
容淮锦气血上头,喉咙泛开一股腥甜血味,少年丞相难耐地舔了口血渍,所有的不甘心,愤怒,下腹处隐忍的燥热……化作一个字:“艹!”
该死的,夏侯月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总有一天,他要将她困在金丝笼里,对她金屋藏娇,让她哭都哭都出来!
夏侯月过火的,撩拨旧情郎的举动,惹怒了宁绮。
少年忽地将她拦腰抱起,
她惊呼出声,反射性搂住他细白颈子,“放开!你想干什么……”
话音被他掐停,少年像是发狂发怒的暴君,凶狠残忍攫紧她下巴吻了下去。
毫不怜惜。
强取豪夺的掠夺。少女有些承受不住。她推开他,
“滚!”少年国师青筋暴起,捏到指骨泛白,隐忍到极致的小脸,微微落下冷汗,
终究……爆发。
她的及芨礼,本不想落她脸面,可她人就在他怀里,却能越过他勾引容淮锦!
耻辱!无法忍受!奈何她是他的心头肉,打不得骂不得,算了,他还是滚好了。
可当他刚想离去,
少年失魂落魄却又强忍怒意,
忽然间——
他的手臂被夏侯月狠狠拽住,小公主流银色的波浪长卷发拂过他脸颊,像是带起微烫的电流,
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独有的体香清冽而冷,不管不顾直往他鼻孔里钻,她迫近的美色像是毒药,侵袭他心神灵魂,
诱得他四肢酸软,再没本事逃离她的魔爪:
“本公主的及芨礼是国师大人亲手举办,
没我的准许,谁让你走的?!”他如今越来越能耐了,还敢给她甩脸子?
她软软捧起他下颚,纯洁地,却又欲念蚀骨地吻上他……滚动的喉结……
他在一瞬息僵硬,心跳如擂。
下一刻狂乱,少年将她反手抵在墙根,歇斯里底吻上她唇瓣。
又燥又热。销魂难耐。
她第一次不曾推开他,勾了他性感的细腰,娇媚辗转地献着吻,温柔的,缱绻的,像是月色下的妖精……
他为她疯狂上头了。
就算是错的,就算是和她沦陷,坠入万劫不复,他也无所畏惧。
昏头了!!
少年少女吻得难解难分,夏侯弋,夏侯御,夏侯惜三个傻狍子蠢哥哥,
“c!丧心病狂!四弟竟然对小阿月是这种心思?!觊觎已久!居心不良!禽兽不如!
容淮锦那条狗,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tè • mǎ地!他早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早说?!”
夏侯淳,沈沉鱼激动:“乘龙快婿到手了!”
本不指望宁绮爱夏侯月,毕竟传闻他断情绝爱。
可如今,宁绮爱夏侯月爱到疯,他们乐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