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绮舔了下唇边血液,笑得邪恶却勾人。
夏侯月这个小妖精坏得很,肆无忌惮欺负他,却又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恩宠。
他又能如何?
宠着就是了。
他故意掐了下大腿,对她哭得娇弱不堪,“疼,哥哥疼死了……”
这个勾人的……天生的男狐狸精……
夏侯月暗暗咬了下唇,盯紧他妖孽绝色的小脸。
少年负伤归来,冷色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欲且孽,愈发销魂蚀骨的美。
她忽然心软,俯身,姿态乖巧软糯,“绮哥哥,我给你包扎伤口。”
他轻嗤一笑。
小妖精从来不叫她“绮哥哥”的,她更喜欢唤他:“宁狗子,过来。”
她对他,是居高临下,作践他,欺负他的姿态。
可他天生傲骨不屈,偏偏对她卑微如狗,一副贱骨头,软骨头,随意她蹂躏的做派。
她细致地为他清洗伤口,洁白的纱布映衬少年少女肌肤胜雪,
他凝视她认真的侧脸,她年幼稚嫩,却已经出落成最顶级的绝色,
他忽然难耐,邪肆地舔了下上颚骨,将她捞进怀里,
她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跌落在少年细腰,他俯下去,辗转蚀骨对她深吻下去,“小阿月亲亲哥哥……
哥哥就不疼了……”
那时候,她才十岁。
夏侯月嘀咕:
宁绮这个坏东西,竟也舍得“荼毒”我这个yòu • chǐ萝莉,
如此早就对我下手了……哼╯^╰!
她任性妄为,骨子里却娇娇怯怯,虽怕他,却仍旧将他欺负得气急败坏。
他时常被她逼疯。
却仍旧色令智昏,不顾一切为她做任何事。
而每次他取悦她之后,为了她受伤受罪之后,她都会短暂地给他好脸色,对他郑重承诺说,
“我长大以后给哥哥欺负,想如何欺负……就如何欺负。”
乖得不行……
可事后,小妖精从来不认账。
心甘情愿享受他的好,却又不肯对他付出,呵,哪里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他不馋她的美色……为何替她赴汤蹈火?
*
她想到过去那些回忆,眼瞳酸涩,泪水盈眶。
此刻天空落雪,宁绮将神色怔愣的夏侯月拥入怀抱,
细雪染白少年少女的银发,眼睫,像是……一瞬息白首。
香风夹杂着梅花瓣,少年下巴抵在她额头,
“乖,想哭就哭,别憋着……本座舍不得呢。”
她小脸羞怒,边哭边否认,“没哭!你从小就惯会欺负我,大了还不放过我!”
他忍俊不禁。
疯批美人不会欺负心爱的女人,还叫病娇?
“小妖精,你小时候答应过我的,只能被我一个人欺负。
且,你随我欺负……”
他逐渐逼近,神色逐渐变态,对她笑得颠倒神魂。
“我……我没说过!是你记错了!”她惊慌否认,战略性退后,却在即将逃离的前一刻,忽地被他打横抱起,
少年足尖点地,抱着她掠过梅花枝头,她仓惶失措,搂住他劲瘦的腰肢:
“混蛋,你放开我,别摔死我!”
她气息紊乱,银发缠绕间,有种性/冷淡的禁欲美,却又欲念滋生到极致……
他神色迷离,拨开她耳边碎发,妖孽一般,诱惑着她和他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