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紊乱,对着她娇嫩耳涡呢喃,无法克制的情动,
“待会洞房花烛夜,公主想让本座如何宠幸你呢……”
他曾以为,她从未喜欢过他。
曾经有一段时间,夏侯月喜怒无常,恨不得将他往死里整。
他差点被她玩……死。
她也是个小变态……
似乎还有点人格分裂,性格偏激。
清醒的时候,她虐他虐到疯,他再惨,她都绝不心软。
喝醉酒以后,态度截然不同,
酒后吐真言的她后悔莫及,看着伤痕累累的少年,心疼至极抱着他,不管不顾吻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都是容淮锦那条狗挑拨离间,宁绮,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总会失去理智,轻易相信他的谎话!从而虐爱你!”
她前后对他的态度反差巨大,他感觉像是在坐过山车,时刻提心吊胆,时刻刺激惊险。
她清醒的时候,“我烦你,甚至恨你!”
她高烧不退的时候,一个人呓语,却不小心被他听见,“宁绮,你是我想要不顾一切喜欢的心上人啊……”
他琢磨不透她的心。
他开始憎恨自己,禁止自己继续对她沉沦爱下去。
她给他的感觉,似乎,她总在一直躲避着他。
他以为,他和她之间,似乎一直是他强取豪夺,可她总是对他忍辱负重。
他以为,他的纠缠让她痛不欲生,却不知,她早就爱他入骨。
忽如其来的,宁绮将夏侯月禁锢怀中,少年禁欲而妖孽的小脸,
深深埋在她颈窝,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我的。小东西,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是我的私有。”
他抱她抱得太过用力,似乎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那是他无法承受的。
她心尖微颤,听见他哭了,“夏侯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如果可以,本座真想埋在你……心口,和你同生共死。”
新郎新娘你侬我侬,众宾客看不下去了,催人进了洞房。
谁也不敢劝酒,谁也不敢闹洞房,命不要了?
*
洞房花烛夜。月色若春水,倾泻进了内室。
夏侯月端坐在喜塌,心慌意乱。她想继续逃,奈何被绑了绳索。
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少年国师在月色下走近她,美得胜过所有神祗和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