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锦越想越不甘,红了眼尾瞪向夏侯月,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万年人参给宁绮!
你对不起我!
为了它,我差点失身,被那群蛇族少年虐死!”
夏侯月翻了个白眼。呦,旧情郎这还委屈上了呢。
她这朵黑月光坏得呢,不仅不安慰心灵受伤的旧情郎,甚至最擅长落井下石,
“是哦?
那太可惜呢。”
“我听说蛇族和龙族,天生有两个。
你居然没失身,成功躲过了那群蛇族的羞辱……”
“啧啧,太扫兴了呢!”
她俯身。
小脸托腮,眼尾带了钩子,刺他,
“容淮锦。
如果你成功失身的话,还可以分享一下你的悲惨经历。放心,我不会太笑话你的,哈哈哈哈哈……”
黑化的少女,笑得放浪形骸,容淮锦:
“神tè • mǎ……
!!”
他怎会喜欢夏侯月这个病娇玩意儿?!
是她疯了,还是他魔怔了?
【好想旧情郎失个身,被蛇族少年羞辱折磨!
给她助助兴!】
少年丞相冰冷看向她,神色阴郁,天生禁欲,病态的勾人,俊美得像是地府里误闯红尘的艳鬼。
禁欲清冷的外表下,是近乎偏执扭曲的内心。
他,
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风流艳鬼……阴间病美人!
笑够了,她翘起勾魂的腿儿,凝着他的视线,又野又冷:
“你没资格怪我!
你最可悲的地方就是,明知自己对我动了情,却始终不肯承认,甚至欺骗,利用我。
明知你爱我,却仍旧狠下心来,逼迫自己伤害我!
所以,对我求而不得,也是你咎由自取!”
容淮锦不知所措。
跪也跪了,疯也疯了,他如今是机关算尽,却仍旧得不到白月光的半点怜惜。
他又能如何?
他终于支撑不住,脸色惨白昏倒在地。
细雪落在他墨发,
红的血泪,白的雪,更显他形容惨淡,涔冷的艳色。
毫无生机的小脸,似乎在说:我死了!被白月光气死的!
一众暗卫竟然有些同情他。虽然容丞相是个疯批,可奈何,国师夫人更加病娇,专制他!
夏侯月哂笑,“哼。”
容淮锦一惯会装。旁人见他晕死,只会觉得……他虽然凉薄冷情,奈何这位阴间病美人实在太勾人,很难不让人怜惜。
呵。
tui!唯有夏侯月知晓,他在耍无赖,想借此闹大,给她惹一身骚!
她不愿多生事端,省得宁绮吃醋,到时候还不一定如何折磨她,因此吩咐几个暗卫:“丢出国师府。”
正在躺尸的容淮锦:“……”
果然变了心的白月光,比他这个断情绝爱之人还要狠绝!
侍从们将他丢出府外,甚至有些脑子不清醒地可怜他,没对他踹上两脚。
同一时间……
宁绮匆匆从朝堂退下,赶回国师府。
心腹江流自动和他保持三尺距离,身后那群死士更是如临大敌,瑟瑟发抖,如同最乖巧的鹌鹑。
江流:主子崩了,杀气冷得能将他冻死!
一众死士:主子怒了,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