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曦家中......
柳若曦蜷缩着双腿，团在床上双眼无神，似是还没从王凌的死亡中缓过神来......
冯雪瑶看了柳若曦一眼，可以看出柳若曦身上有厉鬼作祟留下的痕迹，但是却在柳若曦的身边找不到厉鬼的痕迹......
“不在吗......”
冯雪瑶此刻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跳楼自杀的王凌，就是此案的罪魁祸首，自杀之人怨念深重，很容易化作厉鬼，加上现在灵气复苏，厉鬼在阳间不知道比之前厉害了多少倍......
“孙所长，局里有王凌的资料吗？我想看看......”
冯雪瑶转身对着孙长贵说道。
“怎么？那东西不在？”
孙长贵问道。
冯雪瑶对此摇了摇头。
“不在，我担心他还会闹出什么事情，这件事的性质和我前两天碰到的一个委托很像，但是这只厉鬼，显然比那只要暴虐。”
“那只厉鬼怎么样了？你解决了？没有什么命案吧？”
孙长贵问了一嘴。
“有是有，就是时间太长了，十年前他杀过三个人，然后七年前，使人刹车失灵又杀了一个人，自那之后，基本上还算老实......”
孙长贵点了点头。
“十年前那悬案我知道，那时候我还是个警员，当时怎么也查不出点头绪，最后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想来，厉鬼犯案，那就说得通了。那恶鬼呢？你灭了？”
冯雪瑶笑了笑。
“我灭他？倒是他差点把我灭了。”
“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