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她把人家水踢翻的，这会不赔还耍赖皮。”
“有些人啊，就是坏人变老了，倚老卖老。”
“他们一家怎么好意思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听说以前还是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别教坏孩子。”
“你看她那胖孙子，不就教坏了。”
这间教室里就有一百多人，外面还有其他地方来看热闹的。
牛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
“都闭嘴，放的什么臭屁！你们就听这贱丫头的一面之词！都让小畜生喝碰了的水我踢了怎么了！反正不都是浪费了。”
“那是我的水，我给谁喝还轮不到你来管，赔不赔？或者你先给我儿子道个歉，哦，还有你这孙子，也得道个歉吧，还想推我儿子？哪来的脸？”
“你做梦吧！你哪来的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荀先生私下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大家可是都看着呢！”
人啊，不要脸就算了，怎么还降智。
织映突然就不想跟她纠缠了，一个没脑子的疯婆子罢了。
牛婶这话一说，荀先生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周围还有了解情况的东农大学生，怕吃瓜群众真被这疯婆子引导，给他们解释织映是来送温暖的。
送温暖的……织映满头问号，他们不是正常交易吗。
“看来牛女士对荀某很不满，既然这样，就请牛女士一家人离开吧。”
荀先生面带微笑，以最礼貌的语气下出“逐出令”。
“不，我刚才是口不择言，您不能这样啊，我小儿子可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啊。”
牛婶这才慌了，出去？他们能去哪？到外面去就只有一死啊。
“一并逐出去，我们又不是收废品的，不，废品都有被卖的价值，你们呢？简直是有害垃圾，我扔点有害垃圾，应该很正常吧。”
“你在骂我？你还教书育人呢！怎么嘴里这么脏啊！这就是你们的领导者？看看这心黑的，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你要敢赶我们出去，我就给人说你们是怎么黑心肠！看还有人来你们这！”
“呵。”
荀先生笑出来了，“看来你是搞不清状况。这里我说了算，我也不是什么老师教授，不吃你这套，你愿意去说就去，我倒是想看看，走出这里您老能靠着这张嘴活多久。他们爱来不来，我没有求过谁一定要来，我可不是什么大好人，心情不好就爱赶你这样的走。”
牛婶嘴上骂骂咧咧的，各种脏话往出喷。
对于荀先生要赶他们走，没人说个不好，事情他们可是全程都看见的，全是这个疯婆子在作。
再说了，那个叫织映的女人给他们带来了那么多食物，怎么能让疯婆子这样欺负。
牛婶的小儿子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直接就被带出地盘，“赶紧走吧，你家人就在那边，有啥事自己问他们。”
这天下午，学校里都在谈牛婶一家的事，反而让薄代英院长家里的事热度降下来了。
“啊？那荀先生不是学校的老师？那是什么人啊？”
“不清楚，好像是上面的人。”
“害，你们是没看见现场版的，荀先生那一声轻呵，好帅啊。”
“……荀先生虽然好，但是你只是个十八岁的小丫头，他都至少三十五了，你可别想什么有的没的。”
“哎呦放心啦，我把他当偶像的。”
“荀先生真那么说啊？‘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好a啊。”
“是吧是吧，啧。那姓牛也是真的把荀先生惹毛了，荀先生平常那么温柔的，啧～他都不是好人，那我成什么了。”
“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哈。”
经此一出，现在荀先生在小年轻里声望很高，只有少部分中老年“泉水指挥官”觉得他确实不是个好人，这么做不对巴拉巴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