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人皆在正位之上...
余小鱼给每个人的碗里面都倒上了这好似有毒的酒水...
同一时间...
三人的表情各异。
李怪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杯酒好像就和芡了狗屎一般,面容极其难看...
权大老爷却面对余小鱼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来,向着二人说道:“共饮!”。
余小鱼,说道:“不急,老爷租的局,您不先请,我们二人实在是不好先下口啊...”。
李怪现在已经完全站在了余小鱼这边,附和道:“是啊,大老爷。”。
“咱们仨人之间不讲这些,还请二位先请...”,权老爷笑道。
“不可...不可...,还是老爷您先喝,我们两人才能安心。”。
台上三人就这番互相退让,而他们面前这杯酒是谁都没有动一下。最后推过来拖过去,是个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三人互相僵持不下,最后余小鱼看时机差不多了,刚想说个两全其美的计策。
而意外就在此刻发生了,一位身着黑袍之人,手提一把三尺长剑...,一脚踢醒了众人的醉酒之意。
所有人齐齐往门口看去,李怪也借此机会,立马掷出手中的酒杯砸向黑衣人,便大喊道:“呔!何人,敢扰权大老爷的酒局!”。
黑衣人目不转睛,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这场酒席上的众人,厉声说道:“一群酒肉之徒,门外百姓乞食成灾,好心布施者本存救命之心却再无救命之本。你们还真有脸在这里大摆宴席,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杨延嗣,特来取尔等首级,以平民愤!”。
余小鱼算是从这黑衣人的口中听明白了,这是一位和他一般的江湖豪杰。不过他采取的方法有些简单,竟然敢光天化日下传入衙门shā • rén。
权柄背着身子瞧了瞧黑衣人,放下了自己手中樽杯...,丝毫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撇了撇自己身边儿的侄儿。
侄儿发现了权柄的眼神,立马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朴刀,站在了他的面前。
李怪身后的几位亲信更是直接,从背后也掏出短刀来。现在已经不是隐藏不隐藏的问题了,而是保命的象征。
这种江湖隐患,他们也是时常遇到...,可以说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飘,那能不挨刀。”
本来各怀鬼胎的双方势力,被这黑衣人一闹,弄成了一致对外。
余小鱼是其中最滑头的,还没等开打,他就已经钻进了桌子下面。听这黑衣人的话说,他好像是要杀光这里全部喝酒的家伙,自己可不能傻到揽这种事儿。余小鱼心中暗叹啊,他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有这种结果的发生。
不过看这黑衣人的气势,还能独自一人来到衙门内院肯定不是一般人。
近看事态发展,是现在余小鱼唯一能做的事儿,刀剑不长眼别真的一股真气劈到他这里来...,他可能就被腰斩了。
杨延嗣的确有着大侠的风范,反正看起来派头十足...,不过余小鱼也暗自给他捏一把汗。
据他判断,这里的所有手下,那武功等级都应该在十一品上下,就从李怪坐在那里稳若泰山的感觉。余小鱼就估算有个十品高手的实力。
尤其是从权柄的表情上面,余小鱼可以得知,权柄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了。
“江湖路人,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的好。你年纪小,别把自己的性命落在这里...,你可知道我是何人?你杀我,便是公然与朝廷作对,六扇门的人不会放任一个随意屠杀县官儿的江湖人活在世上的。而且就算现在你能杀了我,你的这颗向上人头也会在黑白两道名头高挂,你认为到那时你还能活几日?”,权柄身为县官,并不想和江湖人扯上关系,不想惹麻烦劝解道。
可杨延嗣这主,真是老人家常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单手提起那紫晶断玉剑,便冲了上来。
步伐缥缈至极,身法行云流水,好似一条银蛇在这不足二十方的土地上腾挪躲闪...,先是侧身避过了迎着面颊划过的一刀,又躲过了从下三路横着向上的一剑,直直逼近了权大老爷。
从举动上面就不难看出杨延嗣的想法很简单,他的首要攻击目标就是权柄。想法虽说简单,却也实用若是真把敌将首级先提在手中,这场战斗就赢了一半儿了。
可他也是江湖年少,经验过少,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这样闯进了衙门口。但凡是个江湖老道之辈,只要动脑子想一想,一个可以在此处剥削如此时长的县太爷,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尤其是那个身边儿看似憨傻的侄儿,在他冲刺之时,已然默不作声地挡在了权柄身前。
权侄用以一种几乎难以发觉的内功,让杨延嗣的轻功出现了波折...
同一时间杨延嗣也察觉到了大汉身边好像有种莫须有的立场,立场很小,也就是横竖三尺长的一个距离。
进入这个家伙三尺的话,就会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的承重...,难以行动。
不过剑以出鞘,再难收回。
硬顶着头皮,想要以命相搏,刺出了致命的一剑。
余小鱼其实在杨延嗣使用招数之前,便认出了杨延嗣的轻功与剑法,九品黄阶功法《腾挪闪》与六品《茅山剑法》,看这人的状态与感觉,好似这两种武学他都没有练扎实。
再反观这个憨傻大汉,内功习练的应该是八品玄阶内功《定元功》,已经把这功法练到大成了,因为他完全可以在自己体外释放内息紊乱别人的筋脉了。
话说余小鱼虽然直到现在只有一本《飞毛腿》在身,不过作为游戏的策划者,他对所有功法都熟记于心。
甚至清楚的知道,什么功法会有什么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