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见,听司容说,你想我想得可紧了。”
不知何时,司南跑进了韩棋的卧房,见他坐在梳妆台前,就忍不住过来调侃几句。
韩棋去拿梳子准备把头发梳一下,没想到反被司南拿走了。
“……你要干什么?”
司南把梳子藏到衣袖里,坐在韩棋身后,伸手去摸了摸韩棋的耳垂,道:“你知不知道……东川的王是要穿耳的?”
韩棋耳垂被他捏得发痒,不得不下意识拍开了他的手,问:“你要干什么?”
“我帮你穿耳吧?”
司南笑着,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银针。
韩棋抓了抓衣袖,往前面挪了一下。
司南可没给他多的机会,抬手就抓住了韩棋的衣服,凑到他耳旁道:“就打一个吧,迟早都要打的,晚痛不如早痛,没得选择。”
“你……你这是仗势欺人。”韩棋咬着牙,撇过头,想逃离这里的心情早就有了,“你放开我。”
“我都说了没得选择,你不要我帮你打,司容行吧?”司南把玩着手里的银针,锋利的尖口看得韩棋全身都颤粟起来,“我先告诉你啊,司容可不懂怜香惜玉,到时候扎得你咿咿呀呀哭,我可不负责。”
韩棋从镜子里看着那银针,心里不知道抗拒了多少次。
“我能……你能不能……那个……”韩棋也觉得自己这会儿脑子可能进水了,支吾了半天都没说通一句话,“有没有别的方法?别用针,行吗?”
司南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银针,又想着调侃他道:“你怕啊?不疼的,只是不太熟练,两边打得不对称也没办法。”
确实看着有些不靠谱。
韩棋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还是决定先把自己的神经封住。
司南没给他机会封穴,直接将人拉过来抱到了自己怀里:“看着我更好,背对着我看不到针扎哪了。”
“……”韩棋没封成穴位,司南那一针就已经扎了下去。
“啊……”
“别动。”司南一手按在他肩上,一脸严肃,“针歪了你耳朵就没了。”
司南的技术还算是较稳,也没有想他自己说的“不熟练”,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疼,但也没至于要了韩棋半条命。
现在想想,司南进来时捏着他的耳垂也是为了让耳垂发热,这样也能够很好的减少痛感。
半柱香的时间还没有,司南就已经将银针取了下来,还特别细心的拿出了草药帮韩棋抹在那两个耳洞上。
“疼……”
司南:“我都帮你扎完了,疼也就一下,想试试戴上耳坠吗?”
“别,不好看。”韩棋软塌塌的倒在司南怀里,眼睛都闭上了,“我上次,怎么就没看见顾栎戴耳坠?”
“可能是他不想戴吧,长得好看不好好打扮那多可惜。”司南轻拍韩棋的脊背,特别宠溺的看着他,“今天是封太子的大典,准备什么时候去啊?”
韩棋突然睁眼,问:“他现在,应该是在东宫吧?”
“……是,你今天过去的话,应该还能赶得上道别。”司南抱着他不愿撒手,韩棋也没有抗拒,“司命带着信快到栎国了,那边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