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好说着话,傅祈砚却突然开始耍流氓,蹭得周岁寻心里都痒痒的。
他最近敏感得很,禁不起傅祈砚这样撩拨,前一刻在说什么都忘了,只感觉半边身体酥酥的。
推着傅祈砚:“……没有没有,才没有什么香味。”
周岁寻自己没闻到过,实际上他也闻不到。正如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奶糖香味一样,人对自己身上的味道总是很习惯。
可傅祈砚闻得很清楚,这股浓烈的香气都快把他魂给勾走了,周岁寻竟然说没有。
“那更要让我仔细闻闻了,你把香味藏在哪里了。”
周岁寻喜欢被傅祈砚抱着,喜欢被傅祈砚宠爱,但现在接受不了再被傅祈砚折腾了。
他已经累了,只想被傅祈砚抱着哄着睡觉,奈何身体矛盾,一双手也不知是该继续推开傅祈砚还是该抱住傅祈砚。
他这段时间的娇气程度肉眼可见地上升,说话都是这样的腔调:“……走开走开,不准你这样,快点走开。”
但傅祈砚不会真对周岁寻做什么,最多就是嘴上使使坏罢了,毕竟周岁寻的体质是个未解之谜,他大部分时候都不敢太过。
“要我走啊,那我真走了。”
说着,松开了周岁寻,甚至要起来的样子。
周岁寻又连忙将他拉回来:“……那也不行,回来。”
看看,多难伺候,抱不行,真走也不行。
闹了一小出,最后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好了。
傅祈砚将周岁寻抱得紧了许多,他喜欢周岁寻身上这股香味,尤其好闻。而且这会儿,也能很自然地就问出来:“其实我是担心,这两天你总懒懒的,是不是受到继承人这件事的影响。”
周岁寻迷惑,他为什么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正想问,可转念一想,就清楚明白了。
他想是傅祈砚误会了,所以也很直接地说:“我当然不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我要是想要这个位置,当初就不会选择放弃了。”
傅祈砚却不是很相信,生怕小妻子是在勉强自己:“你不用勉强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都可以跟我说,我希望现在,你心里有任何不高兴的时候,都能主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