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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1 / 2)

手心软乎乎的,国师捏了捏,温凝晚顿时回过神,低头看着一手握紧自己的手,一手搂着自己的人,立刻推开坐起来。

国师被吓醒,迷迷糊糊地望着身边坐着整理衣服的人,眯着眼浅浅地笑着,便又闭上眼睛。

下一秒惊恐地立刻起身,温凝晚回头看着她,衣裳半开,白皙修长的美颈部全部露在外面,性感的锁骨露出一角,胸前的衣服乱糟糟的虚掩着,像是刚被欺负过一样。

温凝晚急忙伸过手去双手将她的攥在一起,埋头急忙整理她的衣服。

国师木讷地看着她,又低头看着慌乱地帮自己整理衣服的手。

温凝晚勒紧了她的腰带,抬头,故作轻松地扯着笑脸:“下次不要和别人喝酒了,很危险。”

说罢转身跳下床,头也不回一溜烟跑了。

“唉?”国师伸手去拉,扑了个空,手顿了顿,嘴角上扬,满眼笑意。

温凝晚跑出屋子和尤琪撞了个满怀,尤琪吓一跳急忙扶着她:“温少卿?您怎么从国师房间出来?”

“没事没事。”温凝晚紧张地推开她的手,从银杏树下跑过。

尤琪一头雾水,走进屋,望着坐在床上傻笑的国师,紧张地捂着嘴巴走过去。

“国师,您被欺负了?”

“嗯?”国师回头看着尤琪,立刻收起了傻呵呵的笑容,低头看了一眼乱糟糟的衣服,勾起唇角。

昨晚,回到房间……

“你的味道好好闻~”耳边不停回荡着温凝晚喘息着的声音。

身体被她抱得都快融化了,浑身上下都被她摸了一遍。

国师低喘着,轻笑着握住越发猖狂的手,最后一丝理智最后抱紧了温凝晚不让她在到处点火。

后来太累了就睡着了,国师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后悔,不该拦着她的,什么时候做都是做啊。

“国师?”尤琪又叫了一声呆愣着的人,闻到了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汗颜:“你们做了?”

“没有。”国师下了床,尤琪上前替她整理衣服,望了一眼国师失望的表情。

“您好像有些失望啊。”尤琪浅笑着。

国师看了她一眼,眉峰微挑:“是后悔。”

尤琪疑惑地望着她,不会是后悔和别人喝酒了吧?昨晚让所有退下难道就不是想做点什么?

“后悔不该拦着她。”国师声音格外小声,像是自言自语,眉头微拧。

尤琪反应过来,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没想到您还挺正直的,不趁着酒劲占别人便宜。”

国师:“……”

**

温凝晚跑出院子,整理着衣服,迎面便和尤然撞到一起,捂着额头:“哎哟,你们姐妹俩是约好了来撞我的吗?”

“你没事吧?”尤然揉着额头抱歉地望着她:“对不起,是我没看路。”

“算了,我也没看。”温凝晚放下手,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人,不愧是敢自称京城酒中仙的人,醉成那样第二天就如此精神了。

“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温凝晚问。

“对了,大理寺来人,说出事了,樊家昨晚大火,死伤惨重,要你去看看。”

“这种事也要大理寺去做?”温凝晚一头雾水,不就去火灾吗?

尤然摇头:“不,这场大火有些蹊跷,你去看看吧。”

尤然说着着急的往里面走,温凝晚急忙问:“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还要去和国师通报一声,死的是国师的副将樊凌。”

“啊?”温凝晚疑惑地望着着急忙慌跑进院子的人,又是国师的人?恐怕真的不是寻常火灾了。

温凝晚来到火灾现场,天空黑压压的,威武的将军府布满了黑灰,烧伤的丫鬟仆人哀鸣阵阵,听得让人揪心,温凝晚捂着口鼻走进去。

京兆府尹像见了救星一样迎上来:“温少卿,您可算来了,太惨了太惨了还是孩子啊。”

温凝晚踮着脚尖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地上摆着几具黑糊糊的尸体,散发着熟肉的气味,温凝晚眉头紧蹙,犹豫了一下上前。

“这……”

“樊凌,国师的副将,还有她的女儿樊蕊,孙女樊旖樊旎,双胞胎,才五岁。”府尹咬牙切齿地说着,恨透了这场大火。

温凝晚眉头紧锁:“其他受害者呢?”

说着便走开了,府尹摇头:“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唯独她们一家没了,其他丫鬟仆人虽然受了伤,但是没有丢了性命的,而且基本是轻伤。”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夫人呜哇哇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呜呜呜X﹏X…………旖旖旎旎为什么啊?我的孩子呜呜呜呜呜…………”

温凝晚望着被几个人拉住的女子,哭得个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温凝晚别开脸不忍再看。

“那是樊家的女婿,李嫣然。”

“嗯?”温凝晚回过头,望着仆人都拉不住的哭天喊地的人,感觉有些眼熟。

李嫣然哭着晕了过去,接着一个妇人哭着扑到她身上:“女儿啊,你别这样,母亲看着心疼啊……”

管家扶着她:“李夫人,您别这样,这个时候你要陪着姑爷度过难关啊,你垮了姑爷怎么办?”

看着搀扶着下去的一群人,温凝晚眉头紧锁,原著里有这一段吗?好像没有吧?这么惨烈不可能不记得啊?

望着紧锁眉头的人,府尹也不敢胡乱插嘴,温凝晚突然问:“姑爷?”

“对,樊蕊是Omega,所以樊凌招了个上门女婿延续香火。

李嫣然模样俊美,樊蕊一眼便看上了,所以尽管她是一品楼的当家舞姬,樊凌也丝毫不介意,成亲后两人更是出了名的恩爱,很快就生了一对双胞胎,

不过都是Omega,樊副将为此还消沉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看见两个孩子渐渐长大,也就放下了。”

“一品楼?”温凝晚猛然惊醒,昨晚跳舞的不就是她吗?最后被一个男人扶下去的。

温凝晚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一眼晕过去被抬下去的人:“一品楼的头牌舞姬?现在还在一品楼?”

“嗯。”府尹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樊副将是国师的副将,位同二品,可是她的女婿居然是舞姬出身,并且还允许她继续做舞姬,这也太奇怪了。”

温凝晚揉揉鼻子,往门口走,府尹抬手挥散她头顶的黑烟。

温凝晚抬头,府尹尴尬地愣住,往后退了一步:“下官失礼了,少卿头顶有灰落下。”

“哦,谢谢。”温凝晚这才扯出一张笑脸。

大理寺的人这才赶到,苗十一急忙上前:“少卿,你已经到了啊。”

“哟,这不是给陛下告假的温少卿吗?”

温凝晚一脸疑惑地望着面前一身劲装的女子,年龄约摸三十岁的模样,眉毛高高翘起,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

“您怎么有时间来看热闹啊?修养了三个多月了吧?怎么无聊了?那岂不是辜负陛下对你的一片心意了?”

“嗯?”温凝晚一头雾水打量着阴阳怪气的女人,苗十一无奈地凑近,低声道:“谢主簿谢芷熙,因为饭堂被烧,不得不去外面吃东西,还要你这几个月不做事,都是许少卿他们忙,所以一直对你不满。”

“哦。”温凝晚点点头,却一脸冷笑:“主簿啊,我还是少卿呢,你这样对我说话,叫做以下犯上,不懂吗?”

“嗬!”谢芷熙不屑地扫了她一眼:“温少卿,别以为陛下多看你一眼,你还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以色侍人,不得善终。”

“哈?”温凝晚一头雾水,陛下多看我一眼了吗?以色侍人?原来我有那么好看吗?

苗十一气得冲上去,一下拎着将谢芷熙的衣领逼到墙角,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谢芷熙丝毫不慌,眼神轻蔑地看着气急败坏的苗十一:“还真把自己当会咬人的狗了啊?你的主子能护得了你吗?”

温凝晚上去拉开苗十一,笑着看了谢芷熙一眼:“你就是大理寺卿柴若依柴大人的侄女儿吧?”

谢芷熙整理一下衣服,趾高气扬地望着她:“是,怎么了?”

“没事了。”温凝晚一脸和善地拍拍她的肩,拉着气急败坏的苗十一出去。

谢芷熙:“……”

“大人,你干嘛让着她啊?”苗十一气鼓鼓地推开温凝晚。

“怎么了?”尤琪望着拉拉扯扯的两人问。

温凝晚抬眸,尤琪跟在国师身边走来,无奈地看着她们:“温少卿也该稍微注意一下吧,这样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小心又有人去陛下那里告你的状。”

温凝晚开心地走上前,看了一眼一脸淡漠的国师:“有人说我以色侍人唉。”

尤琪:“……”

国师吞了吞口水,耳根泛红,眼神躲闪。

温凝晚完全没注意到,得意地笑着:“而且这个人是……”

“温少卿!”尤琪立刻出言阻止,毕竟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被旁人听去就不好了。

温凝晚吓了一跳,瞪了她一眼:“你这么大声干嘛?吓死我了!”

温凝晚拍拍胸膛,一脸委屈:“又不是我说的,是别人说的,大家都听见,她说我以色侍人不得善终。”

“谁说的?”国师望着身边的温凝晚,声音异常冰冷。

温凝晚摊摊手:“没关系,反正也是无稽之谈,陛xia • ti恤下属多给我放几天假而已。”

“陛下?”国师眉峰微挑。

苗十一插嘴道:“谢主簿说温少卿以色侍人,仗着陛下多看一眼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国师看了一眼一脸得意的温凝晚:“你好像还很开心啊?”

“那当然了,我可是背靠陛下,并且能以色侍人的少卿!”温凝晚转身屁颠屁颠地走了。

“温少卿,你就这样走了?”尤琪急忙叫住。

温凝晚背对着她们挥挥手:“我可是还在休假,陛下给的!”

国师:“……”

“陛下。”

温凝晚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水站在一旁,陛下吊儿郎当地坐在案桌旁,腿翘到案桌上,端着点心吃。

凑过头去,温凝晚急忙递过茶水喂她。

“嗝~这国师府的点心是真不错,下次你进宫给我多带点,每次都不够吃,也太小气!”

陛下看了温凝晚一眼撇撇嘴:“还是说,你为国师省啊?也太勤俭持家了吧?国师家大业大,你不用帮她省着。”

温凝晚一脸无奈:“你把她的厨艺招进宫不就好了吗?”

陛下放下腿,认真思考了一下,为难地摇头:“不行,你不知道国师的脾气,她的东西不喜欢别人开口要的。”

“那我帮你,旁敲侧击让她主动给你?”温凝晚坏嘻嘻地笑着。

“嗯……不行!”陛下放下点心,温凝晚急忙递过茶水,陛下接过来喝了一口。

温凝晚疑惑地望着她:“为什么不行啊?”

“你蠢啊!别人都说我给你撑腰,还说你以色侍我了,你再去替我给国师要厨子,她会怎么想?”

陛下一脸嫌弃地看着疑惑的温凝晚:“还不懂?”

温凝晚摇头:“我与陛下干干净净的君臣关系,她难道还能误会?”

陛下:“……”

“好了,我帮你要。”温凝晚颇为有担当地揽下。

陛下着急地立刻摇头:“别,我算我求你了,你说了,你是没事,可我就惨了,国师肯定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好吧。”温凝晚耸耸肩:“那就只有我来送了。”

“你是不是觉得辛苦啊?”陛下气鼓鼓地望着温凝晚。

温凝晚急忙摇头:“臣荣幸之至,只是这不是坐实了臣以色侍人?”

陛下:“……”

温凝晚笑呵呵地望着她:“开玩笑开玩笑,我都是偷偷带的。”

陛下:“……”

陛下扶额:“你不会连国师都瞒着吧?”

“当然了!”温凝晚还很得意。

陛下气得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你去查案吧。”

“查什么案?臣还在休假。”温凝晚疑惑地望着心如死灰的陛下。

陛下气鼓鼓地望着她:“你以为我叫你来就为了点心吗?”

温凝晚嬉皮笑脸地望着她:“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是要你查樊副将的案子,别人查我不放心。”

“啊?”温凝晚一脸为难,她看过现场,敢谋杀二品大员,还如此惨烈,一定是个大案,而且原著里她还不记得了,接这个案子那不是找死吗?

“可能有人要对付国师,你不帮忙?”陛下不可思议望着她。

温凝晚苦笑着:“国师那么厉害,什么妖魔鬼怪能伤害到她啊?”

陛下:“……”

陛下气得拳头都硬了,这是什么狼心狗肺的屁话!

身后的梦统领轻咳一声,温凝晚看了她一眼,立刻笑道:“臣查,臣立刻去查!”

陛下忍着发火,冲她摆手:“去去去,立刻滚!”

“唉。”温凝晚急忙行了个礼落荒而逃。

陛下深呼一口气起身,满脸同情地叹息着望着梦统领:“你说我和国师怎么这么倒霉呢?喜欢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梦鄞:“……”

**

苗十一等在宫门外,看着从宫里走出来的人,挎着脸,更霜打的茄子似的,彻底蔫了。

“大人,怎么了?你又惹陛下生气了?”苗十一紧张地问。

也是怪了,说陛下不喜欢少卿,可是又经常叫她进宫,一进宫少卿总是能变着法的惹她生气,可是陛下也不罚,下次还继续叫她进宫。

“这次又是怎么生气的?”苗十一好奇问。

温凝晚深深地叹了口气:“陛下让我查樊副将家的案子。”

“啊?你不是说背后牵扯很多,当敬而远之吗?”

温凝晚摊手,陛下都急了:“没办法,查呗!”

苗十一急忙跟在后面,犹豫了一下道:“真的可能是冲着国师来的吗?”

温凝晚摇摇头,其实她不确定,如果冲着国师来,想要卸了她的左膀右臂,杀樊凌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要弄出如此动静,连小孩也不放过。

“不过我听说樊家夫人回来了,当天晚上她在寺庙礼佛,寺庙的禅师特意留了她一夜,说是避灾,禅师不能多说,樊夫人也没多问,就住下了,没想到这灾是灭门的灾。”苗十一无奈地叹了口气。

温凝晚看了她一眼:“真有这么神的和尚?”

“少卿,是禅师,不得无礼。”苗十一急忙纠正。

“好好好,禅师,那我们去见见这位禅师吧。”温凝晚才不信什么未卜先知,她知道原著都不能未卜先知呢,一个和尚真的有这么神,刚好算到那天樊家有难?

“见他干什么?”苗十一疑惑地看着温凝晚:“您不会怀疑他吧,清源禅师可是远近闻名的得道高僧,你别把人给得罪了。”

“如果真是得道高僧,又怎么会怪我一个为了苦主查明真相的凡人呢?”

两人刚走到城门口,突然一个嬷嬷上前将她们拦下来。

“温少卿,我们老夫人有情。”嬷嬷举止端庄,穿着讲究,十分有礼貌,神态淡然地浅笑着,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

温凝晚点点头,跟着她上了城门边的酒楼,微风拂过,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雪。

温凝晚抬手接住一颗雪,圆圆的一粒,瞬间在她掌心融化。

嬷嬷回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脸上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的温凝晚。

苗十一推了温凝晚一下:“大人。”

温凝晚回过神来,看着前面等着嬷嬷道了歉,急忙跟上。

走过楼梯,上了长廊,脚步在木板上留下吱吱的摩擦。

嬷嬷领着她们在楼上一出亭子前停下,亭子中背对着她们坐着个妇人,尤然也在,表情严肃地站在一旁,看起来十分规矩。

温凝晚走上前,礼貌地冲面前的妇人行了礼,妇人低头吹去热茶上的茶沫,没有抬眼看她,自顾自地的慢慢喝了一小口,放下茶水,又不紧不慢地擦擦手。

动作非常优雅,以至于温凝晚都没在意自己完全被无视,而是欣赏面前优雅的妇人。

一身华贵的袍子,上面绣金丝花纹,头发高高盘在脑后,耳垂上的白玉,就连温凝晚都看出来价值不菲。

那一头的发饰更是金贵,却也并庸俗,衬她刚刚好,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她一身的装扮。

而她本人更是气质非凡,虽有些富态,却特别精神,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给人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嬷嬷添了火,妇人伸手去烤,她手背皮肤虽然已经松弛,但依然纤细,手指上的翠玉戒指更是十分扎眼,但却不显夸张。

或许说,配她正好。

亭子里鸦雀无声,木炭烧开的声音呲呲的,就连平时咋咋呼呼的苗十一也十分安静。

尤然捏了把汗,紧张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她怎么也没想到老夫人昨天刚回来,今天就无聊温少卿了,并且竟然认得出她,把她叫上来,国师也不在,这下温少卿完了。

老妇人抬眸,清冷的目光盯着正保持着给她行礼的动作没收回去的温凝晚。

一阵冷风拂过,温凝晚打了个冷颤,雪花大了起来。

老妇人薄唇微抿,扬起一个好看的幅度,温凝晚看得失了神,满脸欣喜:“夫人足下可有女儿?”

众人一片惊愕,温少卿问这个作甚?

老妇人有些诧异:“有。”

她连声音都异常温柔,温凝晚喜欢得不得了,乐开了花:“可愿再多一个?”

尤然惊得大张着嘴巴,深怕温凝晚说错话,想要提醒,被嬷嬷一眼看过来,便立刻闭嘴。

老夫人浅笑着:“你想做我的女儿?”

温凝晚连连点头,满眼欣喜地望着她。

老夫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在风家当家那么多年,人她还是会看的,面前这个人看她的眼神非常真诚,充满了欢喜和期待。

老夫人浅笑着低头倒了杯茶水递到温凝晚面前的桌上:“坐吧。”

雪越下越大,茶水已经喝了一盏,对面的人却却一言不发,静静地欣赏雪景,温凝晚一脸惆怅地看了一眼,今天怕是不能去见禅师了。

老夫人看在眼里,声音轻轻的:“我考虑了一下,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女儿,不过有个条件。”

“您说。”温凝晚满脸欢喜,觉得她甚是好看。

老夫人见她欢喜的模样,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唇角,这样的人,自己女儿喜欢,也不奇怪。

“离开我女儿。”老夫人浅浅地笑着,神情自若。

温凝晚一头雾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苗十一肯定不是她女儿,她是苗疆的,穿着打扮就不是,难道是尤然?

温凝晚急忙解释:“夫人,您误会了,我和尤然只是好朋友,一起喝酒的朋友。”

尤然汗颜。

老夫人倒是有些意外,无奈地看着温凝晚:“我的女儿是当朝国师,风列蓝。”

“啊?”温凝晚愣了一下,再看看面前的妇人,倒是有几分神似,难怪国师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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