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了。”
虽然王师妹心中恼火,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敢这样说,反而低声问道:“师兄,你这师弟是。”
可是还没有等王师妹把接下来的话问完,王硕立方打断道:“王师妹可别瞎说啊,我何时说他是我师弟了,只是路上遇到一切同行罢了,”说到这里王硕立马摇头改口道:“不对,连结伴都不算,只不过是路上被我师兄妹二人所救,他要跟着来罢了。”
“那,师兄这事我们,”还没有等王师妹说完,王硕再次打断道:“这事你们低调处理,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先去找院子禀明此事。”
接着王硕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赵丹愤怒的表情和任浪一脸的懵逼,拿着赵丹就直接向着书院里面而去。
等到王硕离开之后,虽然任浪不知道为何刚刚还对自己彬彬有礼的王硕,突然不理自己,走时还用恶毒的眼神望着自己,可是现在自己最重要的是办理入学。
于是任浪再次来到那王师妹眼前道:“学姐,我这登记好了吗?”
“登记?”
王师妹仿佛听到了极其搞笑的事情,不屑的把令牌往任浪面前一丢道:“你这声师姐我可不敢当,至于你的报名点可不在这里,记住了出门右转往前一百米就到了。”
原本还站在枝头的任浪,瞬间就跌落了凡尘,就在任浪被人请出去之后,一只强壮而又粗暴的手瞬间提着任浪就转过了街角,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任浪被人抓住脖子,想要挣扎,可奈何那人手上力气太过,任凭他如何使劲都动不得分毫,最后只得妥协的望着哪里,这一看竟然是一开始接待自己的那学弟,于是急忙解释道:“师兄,我是和王硕师兄一起来的啊。”
“哼,你还敢叫师兄。”
那人在任浪的肚子上狠狠就是一拳,让他整个人都痛的蜷缩成了一团,不过这还没完,只见那人一只手再次抓起任浪恶狠狠地道:“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敢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羞辱得意书院就是找死。”
任浪不解,挣扎着抬头道:“师兄,我也是得意书院学子啊,是得意二院院长赵长久让我来报道的啊。”
任浪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倒让那人心中更气,又是一拳砸向了任浪,同时口中还不住的骂道:“得意二院,就知道是赵长久那个王八蛋,真不要脸。”
或许是打的累了,那人起身对着任浪又是狠狠一声呸,接着恶狠狠地威胁道:“记住了,得意书院不是得意二院那种下流胚子可以比的,下次再对外说自己是得意书院的学生我打断你的腿。”
常年的挨打经验,让任浪对于这顿打根本就是免疫,可是那人的话却直插他的心脏,让他失神了许久才缓缓起身,此时的脑海中一直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自己被骗了。”
从遇到赵长久的种种,一直在任浪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原来是自己太笨了,人家一个当当大学府的院子怎么会屈尊去考核自己,而且自己是个连丰都山都看不上的废物,人家得意门又如何能够瞧上。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弃了修仙梦,可是现在看来自己终究还是贼心不死,也为此付出了被人羞辱践踏的代价。
此时的任浪只想赶紧离开这潘镇,离开丰都山,找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了却残生。
而于此同时,刚刚向院子汇报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的王硕,正一脸阴沉的从自己的导师同时还兼任得意书院潘镇分院院子的赵旭房内退出。
还在生气的赵丹,见到王硕一脸阴沉,也不敢发火了,虽然她平时任性了一些,可却也不是愚笨之人,见到王硕如此知道一定是遇到了大事。
于是小心上前问道:“王师兄,出什么事了吗?”
王硕原本因为任浪的事情被自己的导师臭骂了一顿,心中很是恼火,可是见平时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师妹此时如此小心,心中不禁也升起了一丝的喜悦,但脸上依然流露出恼怒的神色狠狠道:“我们被那叫任浪的小子骗了。”
“他?”
赵丹脑海中再次出现了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傻小子,有些不信的道:“就他,不可能吧。”
见赵丹还是不相信,王硕在心中对任浪的演技更加愤恨了,只得拉着赵丹道:“我的傻妹妹啊,那小子根本就是得意二院派来羞辱我得意书院的。”
“他先装着院子弟子,骗取我二人信任,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取出得意二院令牌让我们误会,不就是在暗示他得意二院令牌也能在我得意书院畅通无阻吗。”
对于这得意二院,赵丹其实也是有所了解的,可以说和着得意书院是水火不容,现在任浪如此行径,也难怪王硕生气,他本就是高傲之人,如今被人当了抢使,哪里又能不生气了。
经此一役之后,赵丹对那任浪也心生芥蒂,认定他是一个狡猾无耻、卑鄙下流之人,可是望着王硕被训,也于心不忍,只得想办法安慰道:“其实王师兄也不用如此,如果我们换一个思维考虑,可能任浪也是想要加入得意书院,才会如此吧,毕竟得意二院与得意书院相比却是差之千里的。”
王硕一听,知道这是一个好办法,可是心中又有些不愿,毕竟在背后说人是非这种事情,和他平时树立的高大形象背道而驰。
可就在王硕犹豫之时,赵旭却推门而出高声附和道:“不错,这是一个好办法,硕儿,你再去对外宣布,就说那任浪为了叛出得意二院而来投靠我得意书院,我得意书院本着尊师重道的原则,对那背叛师门之人却是极其不屑,已经当场赶了出去。”
赵丹见到这位赵旭院子,见他长的人高马大,一张正气凛然的国字脸下,却藏着如此阴险的想法,自己不过是安慰王硕之言,可是到了这赵旭的口中却是要置任浪于死地,让他再也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