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的意思也不是说其它的不好,只是作为一个学生还是要有学生的样子,轻重要分得开来。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在这里也同样适用。
在苏怜沉思着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女佣敲了敲门说楼下有她的快递。
上个星期苏怜闲着无聊,去乐器店里逛了一圈,买了一把古筝,到现在都还没送来。听见女佣说的,估摸着是它到了。
冲门口女佣道了一句知道了,苏怜整理了一下衣裙,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处后,紧接着就跟着下楼了。
房子里很安静,来往的是女佣的脚步声,轻飘飘的。
苏怜瞧了一眼挂在正中央墙上的大钟,时间已经五点了。
一般过了傍晚五点,佣人们就默认谢父谢母两个人在公司里用饭,再不然就是跟朋友或合作伙伴去餐厅用餐去了,不会煮他们的饭。
楼下,只有谢庭一个人。
只见他靠在沙发上,电视机遥控一直按来按去,看上去玩心甚重。
见到苏怜下来,也没反应,就当作家里没她这个人。
桌上摆放着几盘切片水果,显然是刚切不久的。
苏怜视线从水果上面掠了过去,最后放在了门口站着的人身上。
这时候,送货人员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了,看见苏怜,直接松了口气。
他就是个普通的送货员,平常也就给家境小康的家庭送些货,哪里能想到这次送的地址是个装修精致的大别墅?
如果不是附近只有这么一栋的话,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光看着,就一股威严扑面而来。
苏怜不知道他心里是怎样的复杂,签收完包裹后,她随手招来两个佣人,想让她们帮忙把它搬到自己的房间里,却得来一直坐在沙发上都没说话的谢庭一声轻嗤。
吓得正要帮忙的两名佣人动作僵在了那里。
也只有被针对的苏怜脸色连变都没变,淡定地继续指挥她们。
见此,沙发上,谢庭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什么玩意儿,不过是他奶奶给他和他哥两个人找来的玩伴,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就苏怜下来前一分钟,谢庭刚从大门进来。
因为玩赛车被人阴了一把,输了两千万,正不爽着呢,苏怜又下他的脸,可想而知,心里有多火大。
在几个人视线下,他直接冲两个佣人威胁道不许帮苏怜搬。
大厅里,气氛剑拔弩张,感觉一下子就能打起来似的。
佣人看了一眼小少爷,再看了一眼苏怜,白着一张脸,伸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要听哪边的。
苏怜不好为难她们,只能让她们先下去,得来两人感激的眼神。
一楼,只剩他们两个人。苏怜看着谢庭,只见他不耐地盯着她,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把嚣张浸渗到骨子里去了,丝毫不懂得怎么低头。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在谢庭的视线下,苏怜把一句话,拆成了两句,慢悠悠地解释道,“一条疯狗,只会在这里无能狂怒的疯狗”
刹那间,只听见拳头咔嚓作响的声音,谢庭脸色一厉,大有一副她敢继续说下去,后果自负的样子。
换做另一个人,可能就害怕了。
苏怜非但不惧,反而还上前走了一步,输人不输阵,把原本气势汹汹的人吓得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