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人除了已经睡觉的李润,全部出动了。
骆清醒来十分头疼,周围黑漆漆的,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腕被铐住了。身体脱力,顺着被铐住的那只手就从床沿滚下去了。
狠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个地方一点光线没有,他实在无法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身处黑暗之中,五感更加敏锐,时间的流速却变得更加缓慢。
黄启铭赶到市二医院之前就沟通好了医院的领导,直奔监控室。
调出今天大概十一点也就是黄启恒和骆清分开那段时间前后,正门和所有侧门的监控,甚至看到之后一个小时的监控,都没有见到骆清人出来。
骆清去卫生间不可能去一个小时过去都没有解决完个人问题,所以骆清的消失很蹊跷。黄启铭又从开头看了一次监控,“等一下,倒回去。”
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压力很大,黄家人一家都到齐了,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一群贵人。黄家在本地甚至全国都是名门望族,黄家女儿嫁的老公又是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商……这一家人真的很可怕啊……
“好,停下。”黄启铭吩咐道,监控画面定格在医院侧门,几个没穿医院制服的人推着一张病床往外走,这几个人疑点特别大。
黄启铭面色越来越沉,直接推开椅子,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巨响。
骆旗此时正躺在床上打游戏,一群保镖模样的人就打开房门冲了进来,吓得他差点把手机甩去出,他大声嚷嚷道,“你们是谁啊?”
一群人高马大的纷纷让开,一个熟悉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很快认出来来人是谁了。这个男人不是骆清的姘头么……
几个保镖把病房里的其他病人请了出去,他爸妈都去姐姐租的房子里休息了,此时这个房间里只剩他和这一群人。
“你们要做什么,我要报警了!”骆旗惊慌地想拿起手机打电话,奈何只剩一只手能用,手机还没拿稳就被一个保镖打飞了。
黄启铭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旗,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骆清人呢?”
“他不是白天跟那个小白脸走了吗?”骆旗气愤地说道,忽然想到什么,笑了起来,由于脸又肿有淤青,一张脸就如一个脏了的调色盘,“你怕不是被他绿了吧?那小子还跟我这里装清高,这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快呢。”
黄启铭实在听不下去,拿起床边的一个热水壶,也不管水烫不烫,直接往他嘴里灌,“你嘴巴放干净些。”
虽然不是开水,但水的余温还挺高,烫得他满脸通红,眼里都是红血丝,没有进入肚里的水流在床上,整张床都湿了。
直到灌完壶里的所有水,黄启铭才住手,“他人呢?你弄到哪去了?”
骆旗的舌头和整张嘴都肿了,不回黄启铭的话,只是大着舌头嚷嚷要报警。
“你要相信我有那个能力整治你,只要你没死,我都没事。”黄启铭声音冰冷得能冻死人,脸阴沉得能滴水,仿佛索命的阎王。
骆旗心里慌了,可还是死鸭子嘴硬,说骆清白天跟小白脸走了以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体的结构讲求协调和统一,你剩下的还能动的一手一脚,我帮你吧。”在黄启铭的示意下,两个保镖拿出不知道那里来的铁棍生生敲断了他还能动的一手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