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护卫欲言又止,萧景逸着急催促。
“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本王!”
“王爷,您若真想知道,还是去问世子吧。此事牵扯甚广,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并不知晓个中缘由。”
那护卫说完,生怕萧景逸缠着自己问东问西,拔腿就跑。
萧景逸紧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王爷,这酒……您还喝吗?”身后的护卫小心翼翼地请示。
萧景逸长袖一拂,“不喝了,走!”
护卫亦步亦趋地跟上。
“王爷,您接下来去哪儿?”
“本王要入宫。”
……
宫中。
煊儿刚从琉璃殿出来,掌事太监尖声禀告。
“启禀太子,辰王殿下入宫求见,人在东宫外等候多时了。”
煊儿见到萧景逸时,他的神情相当严肃,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殿内,煊儿语气随意地问了句。
“王叔怎么得空来见本太子了?”
“本王今日见过白祁,谈及皇城近日状况多发,是以……”
煊儿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提了句。
“王叔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不必费心那事儿。”
“煊儿,真的很严重吗?身为皇室中人,我也想要尽绵薄之力,为你和皇兄分忧。”
萧景逸没有用敬称,情绪越发焦虑不安。
煊儿坐直身体,盯着萧景逸看了好一会儿。
“王叔,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非要来趟浑水。”
萧景逸眉毛一挑。
“瞧你这话说的,难道你也跟他们一样,打心眼里瞧不起你王叔?”
煊儿扬唇一笑。
“并非瞧不起。只是单纯觉得您不太靠谱。”
萧景逸:……
还真是不留情面的埋汰啊。
然而,煊儿到底还是将药人一事告诉了萧景逸。
得知此事,萧景逸脸色煞白。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一早告诉我!?”
“你也没问呐。”煊儿两手一摊,“成天往人家郡主面前凑,我当你一点儿都不关心正事儿呢。”
萧景逸脸色难堪,却又无言以对。
他习惯了皇兄的护庇,根本不觉得皇城会发生什么大事儿。
眼下这场暗中席卷而来的危机,当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甚是惭愧,在煊儿面前低下了头。
“此事我会上心的,告辞。”
煊儿抬头瞥了眼萧景逸的背影,低声嘟囔了句。
“王叔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咸鱼王爷都开始努力了?”
……
离开皇宫后,萧景逸马不停蹄地去了大理寺。
但这个时候,白祁并不在大理寺。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萧景逸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疲惫而归的白祁。
想到酒馆不欢而散,萧景逸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脖子,眼神乱飘。
“那个……之前是我太无礼……”
他好不容易鼓起劲儿赔不是,想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但,见到白祁身后跟着的墨依依,他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你,你们怎么会在一块儿?!”
白祁甚是坦然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