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热乎的芋头,身心都暖和起来了。
傅山望着正在收拾锅子的苗淼淼,轻启薄唇:“苗姑娘,我们要出去找食物,你脚上有伤,就留在洞内休息。”
苗淼淼一听他们要离开,有些慌乱的站起身,望着外头的原始森林道:“现在是几月,你能先同我简单说一下这黑风山的情形吗?”
“十一月中旬。”傅山弯腰捡起了她的小镐交给傅海,“这个我们先拿去,回来再还你。”
苗淼淼一听是十一月,那也就意味着快要下雪了,找食物确实是首要的事情。
“你等等,把这个也带去,不用来回的跑。”苗淼淼将登山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干草堆上,和他演示登山包的作用,“拉开这个锁环就能封上。”
傅山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也不与她客气,接过了她的登山包,带着傅海离开了山洞。
傅海握着她的小镐,冷着脸甩出了一句话:“你就不怕我们跑了,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苗淼淼翻了个白眼,她不和这个臭屁孩一般见识,转身去收拾自个的东西。
总归要在山洞内住上一段时日,她得好好收拾一番,不然真的得冻死在这儿。
外头虽有太阳,但有参天的古树遮挡着,渗透进来的阳光并不暖和。
洞内的火已经灭了,留下一堆灰烬,洞内摆放凌乱,细碎的树枝与稻草散乱一地,老虎肉大咧咧的放在地上,仅拿树叶罩着,角落里还堆放了不少的小石头。
苗淼淼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拿了药箱,从里面翻出了止痛药,消炎药就着保温杯里仅剩的水服下,拿云南白药喷了喷肿胀的脚踝骨,又将那绿色呕吐物敷在上头,穿上了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