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廖晨曦打过去的时候那人似乎已经睡了,说话懒洋洋的。
“你怎么不回信息啊!”
“洗澡没看见。”高维听见廖晨曦在打哈欠,便说,“已经睡了?”
“对啊,那不然我还等你一晚上啊?”廖晨曦眯眼看了眼时间,说,“我儿子呢?”
“早就睡了,不用惦记他。”
“嗯,我明天要去上海了,后天飞成都,它要是想我你就多给它看看我演的电影。”廖晨曦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看见了床边的海报,“改天我送你张我的海报,我儿子在你家要是想我了还能睹物思人一下。”
高维被他逗得直笑,看时间挺晚了,也不想再跟他多废话:“行,给我家墙上贴满你的海报,到时候二哈挨张舔。你快睡觉吧,明天还得工作呢。”
“唔……”廖晨曦撇嘴,心说怎么这么快就要挂电话,“你有事?”
“没事儿啊?”
“还以为你家里有别人等着你办事儿呢,这么急着挂电话。”
高维真的被他弄无奈了,门外是有个人,床上却只有他自己,能办什么事儿啊!
“我办事儿的时候还能给你跟我打电话的机会?”高维说,“一般那时候我都关机。”
“啊……”廖晨曦眨巴眨巴眼,竟然不自觉就开始脑补高维和别人zuò • ài的场面,被高维压着的人看不清长相,只能隐约压抑的shen • yin声。
“卧槽!”廖晨曦被自己雷到了,大晚上为什么要脑补别人zuò • ài!
“怎么了?”高维刚才听那边没了动静还以为廖晨曦睡着了,正准备默默挂电话就听见那边又爆了句粗口。
“没事儿!挂了!”廖晨曦赶紧挂了电话,张着嘴喘了两口气,“什么情况?”
他翻了个身,把脑袋蒙在毯子里,逼迫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赶紧好好睡觉。
结果当天晚上廖晨曦还是做了个黄色的梦,梦里面他一开始是自己在撸管,怎么撸都出不来,急得他直冒汗。
后来来了一个人,从后面抱着他不停地舔他的脖子,还在他耳边喘粗气,没多一会儿他就she出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廖晨曦的内裤湿得彻底,上面的精斑让他崩溃。
做了春梦,she之后竟然没醒。
这对他来说不科学,更不科学的是,他没记住梦里面那人长什么样,就隐约觉得身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