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脉腰一挺,疼的龇牙咧嘴,“等下,等下!”
淳于生哪里忍得住,他手指一伸,又换来唐脉的一阵哆嗦。
“蠢鱼!”
唐脉猛的推开淳于生的手,拽着自己的裤子大口喘气,“不行,等下,不行不行。”
其实也不是多疼,淳于生的手指是湿的,还粘着他唐脉自己的东西,但是后/庭被陌生的东西探入,他害怕,也受不了。
淳于生回过神,冷静下来:“抱歉,我忘了你腰还疼。”
唐脉小脸儿有点苍白,他看着淳于生内疚的双眸,“蠢鱼,今天到这里吧,下次,下次再继续。”
淳于生点点头,抱着唐脉去洗洗了。
晚上的时候淳于生依然回家了,这次唐脉没闹,就是告诉淳于生,明儿他爸妈回来,不方便了。
淳于生傻笑,他说那学校见。
淳于生走了,唐脉就趴在床上思绪乱飘,其实他说谎了,明天他爸妈不回来,只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喜欢淳于生,在一起自然想要触碰,但是淳于生刚才伸进他后面的瞬间,他就怕了,这和电影里演的不一样,电影里的男的一脸舒爽,可为什么他只感觉奇怪呢?
就好比一大坨屎出不来又夹不断。
他猜,猜自己可能是不习惯,所以他决定跟项权和闫华取经,至少得自己先习惯一下,他想让淳于生舒服,想看淳于生因为他而变化。
☆、
唐脉晚上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给项权,不过打到一半儿就挂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只要是项权给他出的招没一个好使的,项权这会儿睡的死去活来,听到电话铃声刚爬起来就被挂了,他也懒得回,就是咒骂唐脉没事儿扰人清梦。
闫华起的早也没有起床气,他认真的听着唐脉支支吾吾的给他讲东讲西,最后串起来也算明白了大半儿。
虽然闫华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是经验没有项权丰富,不过他还是认真的想了想,最后问了这么一句:“唐脉,你是额,女方?”
唐脉脸一红,“什么女方,我是男人!”
“我的意思是,你是被压的那个?”
“……”唐脉沉默了几秒,然后朝着电话喊:“我,我有什么办法,蠢鱼,蠢鱼他那么壮,我想压也压不住啊!”
闫华想笑,强忍住,“这样啊。”
“废话。”唐脉自认为找回了面子。
“咳咳,我听说男人之间得先润/滑,你不是看视/频了吗?不习惯怎么能进去?”
“可是感觉很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了?”
唐脉皱了皱眉,“奇怪就是奇怪啊,就好像,一坨屎拉不出来的感觉,又夹不断,你懂不懂?”
闫华眼皮一跳,“不,我不想懂。”
“那怎么办!”唐脉急了。
“你不喜欢他吗?这点奇怪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等习惯了你就舒服了。”
“……真的?”
闫华叹了口气,“实在不行你就攻他,淳于生那么能忍,估计比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