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赛可以说周郎比较吃亏,幸好过障碍他拿手,一开始他就落后于对手。那名贵的马风驰电掣而且青年骑师也很专业,不过那青年比较得意忘形,仗着自己的马了得还得过奖,竟在路上故意放慢速度挑衅般地抢周郎的道,假如不想发生事故,周郎必须控好马避开靠近,如果因为害怕或者控马失误,那么必会人仰马翻。
很快,青年发觉不对劲,周郎的马技相当好,骑术并不次于他,那匹温顺的母马被刺激了一样,与主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翻障碍很顺。
围观两人比赛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对两人的骑术各有称赞,有人还指出周郎的坐骑假如换成马王,也许今天能让他们看到更精彩的比赛。
费乔擎一开始也就抱着看看的态度,到后面他的目光里闪着赞许的笑意,周郎不是争强好胜之人,他总是突发奇想,幽默懒散的表相下,隐藏着许多优点,他还有哪些能力没表现?
越是接触越是想了解他,周郎并没有父母,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比别人要复杂也要艰难,但他的履历相当完美,他很不定性很难控制,要是把他约束了又不全是周郎了,这也许就是别人要纵容他的恣意行为的原因。
“噢!”有人尖叫起来。
费乔擎一惊,就见白马突然跪下前脚,由于速度与惯性,整匹马往前摔得尘土飞扬,而马背上的人被甩出去。
“阿郎!”费乔擎连忙翻跳过围栏,向出事地点跑去。
周郎擦着嘴上的沙站起来,也没理会比赛输赢而是赶紧上前查看白马的情况。
费乔擎拉住周郎转过身,上下打量他是否受伤。
“没事。”马比他伤得重。周郎问费乔擎有没有马场经理的联系方式,得赶紧让马医过来,最好带上手术用品。
费乔擎自然有联系电话,而且因为这边出事,有骑师赶过来看情况,会有人联络马医的。
马场的值班马医只是初级医师资格,真正发生重大事故并不能独自处理,还得请资深的老兽医过来。
“来不及,我来做。”周郎同意马医的检查结果,马的前腿骨折,又突发癫痫症,它还因为生产难产而做过手术有后遗症,现在迸发症一并出现,白马流血不止。
马场经理和马医都不信任周郎,费乔擎说他买下马了,这样马可以随便周郎处置。
“买匹随时都可能死掉的马?”周郎盯着经理,问经理是否知道马的情况还继续安排给客人,他要投诉马场无视客人生命及安全,无论他有没有让马做剧烈运动,马随时可能因为上一次手术造成的伤害突然伤口裂开,再而因为疼痛而甩掉马背上的客人。
周郎抚着白马的身体,指着马肚到生殖器,一一为众人讲现在流血的原因,他,就像在解剖马一样,头头是道地分析,说得经理无法反驳,还偷瞄费乔擎的表情。
“我是专业的兽医,可以替你们救它,不过,你们得赔偿我的损失。”周郎因为比赛失败得拿出手表,他相当肉疼。
费乔擎听了周郎的分析,立刻绷紧了脸,马场竟弄匹这么危险的马过来。
经理已经看出周郎是行家,而且费乔擎非常不高兴,擦着汗站在一边,表示马可以任周郎处置。
“辛格,你果然赢了。”几个青年簇拥着刚赢得比赛的年轻人,有人说c国人果然不是辛格少爷的对手,有人称赞年轻人的骑术了得,所有人都在奉承,但赫格尔—辛格却是一直盯着为白马医治的周郎。
“你们懂什么。”赫格尔—辛格此时相当不爽,如果不是对方的马出了问题,那人单凭一匹三等马就能与他并驾齐驱,甚至在过障碍时做得比他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