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鸳鸯浴洗得并没有多浪漫,一是因为刚浪完,二是因为林城步进了浴室就连打四个喷嚏,差点儿被元午直接赶出去。
“别浪了,”元午抓过洗发水瓶子往他脑袋上挤了一坨,“赶紧的洗完了出去穿衣服。”
“哎。”林城步有些郁闷地抬手在头上抓着。
“万一又感冒发烧的我真的会内疚。”元午说。
“我跟你说元午,”林城步一边抓脑袋一边贴在元午背后蹭着,“这种事儿你可以一律归到‘他太作’里头,我自己作的,你内疚什么。”
“挺会安慰人,”元午把他推到喷头下面,“赶紧冲。”
洗完澡林城步胡乱吹了吹头发,差不多干了就没再管,躺到了床上。
元午慢吞吞地吹头发吹了好半天,他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磨蹭?”
“你急什么?”元午往他下面扫了一眼,“又雄起了么?”
林城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元午放下风吹筒:“雄起了也没它什么事儿。”
“你下次……要那什么我吗?”林城步清了清嗓子,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问。
“看心情。”元午关掉了卧室的灯,躺到了床上。
刚一躺好,林城步就翻身搂住了他,还用腿把他固定好:“哎。”
“我打人了啊。”元午说。
林城步挪开了一条腿:“元午。”
“嗯?”元午拉了拉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