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该奴喜欢被以任何方式凌辱,不要把它当人。
原主人评定:它不配被施舍给哪怕是一点点的爱,它的身体可以在任何动物的挑逗下兴奋,爱上它将是各位尊贵的先生们对自己的犯罪,那将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呜……”
本已经忘记的种种,将已经在起起落落的沉浮中拍打得再无丝毫反抗之力的身心再次撕裂开来,喉咙间一股久违了的血腥味刺激他的味蕾,连鼻息之间都似乎能嗅到血的腐臭,可那些正对于他的身体有着极大兴趣的人,并不会了解他的体内,他的血r_ou_,甚至是他骨头的缝隙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怎样的讨伐,他确是被麻木是,是被这侵蚀着、啃咬着、蹂躏着他每一根神经的痛所麻木了,而那些人却并不打算就如此放过他——
“把他翻过来,你去给他洗洗前面,帮我架着他的腿,我来让他更听我们的话,这样,他以后就是我们的奴隶了……”
john这样说着,叫人将悬空架了起来,那只横在他胸前的手压得他更加无法呼吸,他火热的身体被热水淋得更加虚脱,s-hi淋淋的银发胡乱的贴在脸上,使他随时都有溺吸而死的可能,但此刻的已经弄不清他的身体是生是死了,这早已不是他的灵魂能够掌握的……他被john和另外的人夹开双腿,不知是谁的手挺入了他肿得透明的菊x_u_e之内任意的搅动着,而就算是这样,他的身体也相当得卖力,那是三个男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他竟然没有泄出一滴,并且是完全自觉的如此做了之后才提醒了那些粗心的暴徒们,竟然还有这样的玩法,呵呵,他果真是个十分下贱的所谓艺术品,连他自己都无发辩驳,被甚至分辨不清是谁的陌生人这样玩弄着,而他的身体却依然媚惑着去迎合,甚至是在潜意识中等待着更痛苦的惩罚(或是种享受?),像他这种下贱的动物,怎么配得到什么爱,即便是那种小小的关怀,都是多余……他当然是他们的奴隶,他是欲望的奴隶,只要能给他想要的,谁都能驾驭他,不是迩纯,又怎么样?迩纯……
“啊……啊……呜……”
那个一直搅动着的手指塞了什么东西进入他盛满欲望的花甬,由这样物体而产生的震动不断向内深入,似乎要钻入他的肚子里了,痛苦得shen • yin着,而这却促使异物被塞入他更深的体内,那该是个震珠之类的东西吧,电力会在三天内都十分强劲,那样的深的地方,他自己的手,根本无法摸到的,这些男人与他的交易才刚刚开始吧?呵……
“很难受吗?呵呵,等我们下次来陪你玩时会顺便帮你拿出来,在那之前就保持这样吧,我们的爱y-e会陪你的,哈哈,你最好别吃太多东西,现在你的这个小x_u_e可不是用来解决那些肮脏的生理排泄的,只有我说可以才能。”
john把东西放入的体内之后,将那瘫软如泥却仍旧能勾引人的身体横抱出浴室,甩在床上,一把扯掉一直封住那双显然哭过很久的眼睛的胶带,逼迫着被突然放亮的光线弄得无法睁眼的看着自己——那双眼中对于他的狰狞面目没有任何的惊奇,john感到有些失望,他邪笑着刺激着——
“你当然可以告诉迩纯,让他帮你拿出来,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哼,现在给他撑腰的老头子马上就要不行了,他那种身份鬼才会信那个大家族会听他支配,等老头子一完,八成他比以前更惨,你大可以现在告诉他,让他最后的威风一下,不过,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开除我,你这种下贱的东西,到哪都会勾引人,他自己是什么货色?他能不明白吗?哼!所以,最好乖乖的听话,没人能帮你!”
“哈哈,john,你果然是有见识,可你别忘了,迩纯而首相关系可相当好,到时没准我们会被流亡,哈哈哈哈哈哈……”
“哈,那个女人,听说他连他自己的丈夫都会出卖,弄不好把迩纯卖掉哦,哈哈哈哈”
john的兄弟们开着玩笑,话语中尽是无形的刀刃——
“老头子的家臣们或许会给我们现在的总裁大人点钱让他滚蛋,但肯定不会护着他的,那些有钱人最爱面子了,就冲他在家里弄了个这么下贱的娼妓当伴儿,也不会留他的,所以我说啊,这贱货要是为了他的主人好就应该死了算了,免得累赘。”
“就是,没听说吗,迩纯那小子的神经衰弱厉害得很,再受点刺激没准会发疯,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一步,到时候万一再为了护着个这么一贱货赔个血本无归,不是惨到家了?哼,我看那小子还真把这贱货当成先生爱得不得了呢,他这贱样,怎么配啊?”
“呵呵,听到我兄弟说得了吗?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别让迩纯再为你做什么,他们家的人黑白两道耳目多得很,除掉了我无所谓,老子当初在美军大越战时不知要过多少人的命,死十次都不亏,可迩纯可就不同了,要是让那些他家族的人彻底对他失去信心,等老头子一死把他扫地出门,那他可就麻烦了……呵呵,你该不会一点都不心疼我们迩纯少爷吧?”
john看出眼中的痛苦,他很清楚迩纯的魅力,不管那只乖乖猫,还是朵带刺儿的毒花,不管是谁,见了他,都会疯狂的迷恋上他——他john这辈子可真是不白活了,虽是个粗鲁人,可竟然把到两个这么上等的绝好货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哈哈哈哈。(作者抱着落了土的琵琶爬了过去:大爷,偶给泥唱段万恶y-in为首--|观众:滚!--++)
“呵呵,你呀,在这种时候,最好别给迩纯再找什么麻烦了,乖乖的听我们的话,我们就能让你快活,恩?”
john咧嘴一下,等待着的许诺,他已经有了个绝妙的计划,虽然小市民了一些,但确是有例可图。
“……”
耗尽全力,伏在床上的慢慢撑起了身子,尽量靠进john得意的脸,冷冷的笑着,他只是笑john的改变——没想到,这种小人物,也会变得精明,只是,他何必如此多余得来征求他的什么意见,即便是他不说这些,他这种连嘴都像个摆设的物件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说,其实,这些人也该算是义仆?的确,迩纯留他在身边,没有一点好处,那如果他离开呢?寒夜里,谁又让那颗惶恐终日的心而暂时得到安宁呢?
“……”
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就入轮回,六十年为一期限,在那个已经被注定得某一年的某一天,又会谱下同样的命运。
如果,一份情感,彼此没有半点欺骗,那这两个人,一定不相爱——别急着否定,真爱了再说……而就算是三生三世,真爱又能邂逅几回呢?或许如此,所以才有了甜蜜的痛苦,不惜一切的赴汤蹈火,不假思索的舍身取义,不可挽回的美丽错误……
他没有拒绝的权力,无论是为了迩纯,还是现在坠落的自己。
被深埋在他体内逆流回荡的浑浊欲望是他罪的鉴证,而他现在的妥协,则是他背叛的宣誓,背叛了迩纯——到那个小东西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还是不能让自己完全的属于他,以前不能,现在也不能,他既不是个好的主人,也不是个仁义的忠奴,只是个用y-in荡的身体不断背叛的玩物,只是如此……只要别再让那个可怜的孩子因他而受到更多的伤害就好了,甚至,连半点的可能都不要有,这是他唯一能为迩纯做的。
“哼,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就没问题,我也不想跟迩纯摊牌,毕竟他给我的薪金也算十分优厚了,而且,我到哪里去找你这么好的r_ou_偷来吃呢?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john捏着的下巴张狂的笑着,所有小人物的嘴脸都是一样的,趋炎附势、欺软怕硬,形容这样的人,实在是让笔者头痛的事,那些词汇早已被前辈们用尽了,再想不出什么标新立异的辞藻来,可即便是如此,这样的人还是随处可见,就算是笔者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只是他可能不会当众承认罢了,对于john的这种得意,该怎么说?是人都能明白?大概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一副作呕的嘴脸,嗤笑着自己的可怜,他必须要臣服于如此的羞辱,任听其的摆布——
“迩纯那种人我很清楚,他满足不了你,那男人只是比太监多了个物件罢了,只要你掩饰得好,他就不会发现你小x_u_e里的秘密,下次,我保证会让你更爽……你以前是在外面卖的?”
john粗糙的手肆意抚着艳丽的纹身对身后的两个兄弟诡异的笑着——
“我想,这栋大厦里,一定有不少人乐意花些钱来见识这纹身,并且尝尝总裁情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