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石林拍拍梁玺的肩,说了句:“儿子,有阵子不见,咱俩喝两杯吧?”
梁玺盛了一块蛋糕放在柏图面前,对他爸道:“好啊。”
父子两个毫无预兆的开始玩小蜜蜂。
柏图:“……”
他整张脸成了一个囧字,完全不能接受财经杂志上精明睿智的席石林居然会和梁玺在那兴奋的“左飞飞右飞飞”,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最后父子两人双双醉倒,柏图也在梁斯苑的盛情下喝了一点。
来之前,梁玺说晚上在家睡一晚,柏图自然不同意,第一次上门就留宿很不礼貌,可现在两人这样肯定是回不去了。
梁斯苑叫佣人带柏图去客房,一上楼梁玺就把佣人赶跑,拉着柏图说要让他参观参观自己的房间。
柏图晕晕乎乎的,说话都开始大舌头,腿脚直发软,稀里糊涂就被梁玺拉进了房里去。他隐约觉得梁玺根本没醉,反正这人醉不醉从脸上和行为上根本也看不出来。
房里床头墙壁上是柏图的等墙大幅写真,猛一进来,还以为进的是柏图的房间。
“都有点旧了,也没你本人好看。”梁玺看看写真,又看看柏图,说道,“以前我还在家里住的时候,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换新的,我不在家,他们也不心疼你的脸发黄。”
梁玺拉着他到书架前,和视线齐平的一格里,满满的全都是旧杂志,厚厚薄薄足有上百本。梁玺抽了几本出来献宝似的给他看,刊号都是好几年前的,封面上是那时的柏图,有几本被翻的次数多了,封面上有些破损的地方,可又都被小心的贴上了一层透明胶带。
梁玺摸着一本杂志的封皮,感慨道:“我那时候用得太多,怕把你弄坏了,就粘了一层胶带,还挺管用的,结实耐用,弄脏了还好擦。”
过了好大一会儿,柏图才反应过来这个“用得太多”是怎么个用法。
梁玺推着他坐在床上,自己跑去打开家庭影院,放进去张碟片,然后回来紧挨着他坐下。
片头一出来,是柏图出道的第一部校园电影,他在里面扮演男主人公的少年时期,这对柏图来说完全是本色出演,爱笑不爱说话,干干净净,镜头随便扫过去就是一帧又一帧的青春。
“他们找演员真是没眼光,”梁玺一边看一边点评道,“后面演你长大那家伙,他小时候怎么可能是你这样,你就算长残也肯定比他好看,再说就你这张脸,想长残也太难了。”
镜头里柏图从教室里出来,穿白色校服背黑色书包,耳朵里塞着一只耳机,低着头穿过走廊里的阳光。
梁玺转过头来看柏图,小声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把我迷的死去活来的,睁眼闭眼都是你。”
柏图也慢慢的扭过脸来,眼神里有些迷蒙醉意,不是太清醒的样子,好像也没听懂他的话。
梁玺眨眨眼,道:“亲一下?”
柏图就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梁玺十分惊讶,又道:“那我亲亲你行吗?”
柏图就闭上眼睛。
梁玺一边亲他,一边心花怒放。柏图酒量不好,平时基本上也不沾酒精饮料,俩人在一起以后,梁玺也没让他喝过酒,今天被梁斯苑劝了两杯,醉了居然这么可爱,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早知道以前没事儿就该让他喝一点。
等亲够了他就推着柏图躺在床上,三两下剥光了俩人身上的衣物,柏图也不动,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特别的乖。
他俩平时在家里亲热,柏图不喜欢太亮的光,每次都要把灯关掉或者调暗,这还是梁玺头一次在亮堂堂的光线里看他的裸|体。
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很白,像个被剥了壳的花生仁,白嫩白嫩的,偏偏又有恰到好处的肌肉,身体漂亮的无法形容。
梁玺舔舔嘴唇,感觉口水都要滴出来,也用不着柏图再用手或者嘴帮他,他就已经硬起来了。
他分开柏图的双腿趴在下面又舔又亲的玩儿了一会,听着柏图细碎又好听的叫声,起了点不管不顾的坏心眼儿。
他其实倒真没多醉,可也喝了不少,酒劲儿多少有点上来,比平时胆子大了好多,鬼使神差的用手拨了拨,舌尖就舔进了更深处,指尖也配合着向里面戳刺。
柏图渐渐挣扎起来,双手推着梁玺不让他继续,梁玺被他的指甲抓到了肩,有点刺痛顿时清醒过来,立刻爬起来哄道:“别怕别怕,我不弄了……”